当前位置:零零读书网>言情>快穿之长安一路行> 第14章 风云谍恋关我什么事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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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风云谍恋关我什么事14(2 / 2)

长安摇了摇头,不辛苦,同每一个革命者相比,她算什么辛苦呢。

等长安情绪平缓后,二人才分别落座,长安也同对方详细讲述了这一路上的情况。

长安:“…………我不确定张文白是否会放我离开,所以没有按照原定计划撤退到杨金裁缝铺,甚至都没有贸然同杨老板联络,此时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顺利来此了,还请您……”

对方温和道:“同志之间,不必如此称呼,我在此间活动是以李知凡的名义。”

长安:“知凡同志……”

李知凡:“裁缝铺当初协助过你往外运药品,在知道有人去泉城查你的底细时,他们就已经撤出了。”

长安:“当时事出紧急,是我思虑不周了。”

李知凡:“不,你做的很好,那十几箱的药品,远比一个联络点更重要。”

“你的父母也被接到了后方,如今很安全,生活方面也不用担心。”

长安:“谢谢……”

李知凡:“再这样客气,就是要我也谢谢你为组织所做的一切了。”

“无论是你之前送出的密码本,还是这次辗转换装的过程,都是咱们培养情报人员的重要课程,对你的到来,大家都期待已久了。”

长安:“我随时可以过去。”

李知凡:“不急不急,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是金陵那边的……”

就在长安假死脱身的第二天,金陵城里就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定的授勋仪式,并不会因为死了一个人而中断,依旧准时在军政部礼堂举行,各界名流齐聚一堂。

张文白一身戎装,步履沉重地走上台前。

他手中捧着一个木盒,面色凝重。

张文白:“今日授勋,本应是庆功之宴,然而我们的一位功臣,却永远无法站在这里了。”

他打开木盒,里面是染血的衣衫碎片,和一枚沾满尘土的银杏胸针。

“这是周长安烈士的遗物,”张文白直接给长安定了性,“就在我们前来金陵的路上,遭遇了伏击,为掩护我等脱身,她引爆炸弹,被落石掩埋。”

张文白目光如电,直射坐在前排的汪兆铭,“汪副主席,你可有何解释?”

这样直白的诘问,全场哗然。

汪兆铭面色微变,强作镇定,“张司令此言何意?周长安遇难,我也深感痛心,但这与我何干?”

张文白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件,“于你何干?”

他将文件袋里的东西掏出来,“这是从伏击者身上搜出的密令,上面清清楚楚盖着你的私章!你因江阴情报泄露一事怀恨在心,又因她在会战中的表现使主和派声誉扫地,便欲除之而后快!”

记者席上闪光灯骤起,记者们疯狂记录着这突如其来的指控。

汪兆铭猛地站起,“你这是诬陷!”

“诬陷?”张文白声音提高,“那你如何解释,你的亲信在事发当日调动了特务小队?又如何解释,伏击者使用的武器全部出自你的警卫营?”

汪兆铭面色铁青,指尖在袖中微微发颤,却仍强撑着体面,“张司令此言荒谬!私章可以伪造,武器可以栽赃。我汪兆铭行事光明磊落,绝不可能做出此等残害忠良之事!”

他拂袖而起,在闪烁的镁光灯中厉声道:“今日授勋大典,岂容你借题发挥。待我查明真相,必当还自已一个清白!”

说罢便不顾全场哗然,在侍卫簇拥下疾步离去。

翌日清晨,金陵日报的头版赫然刊登了一篇文章,配图正是张文白手持血衣与汪兆铭拂袖而去的瞬间。

舆论瞬间发酵,其中少不了各方的推动。

翌日午时,金陵最大的真理报又突然发布号外,整版刊登了汪兆铭与日寇特使密会的黑白照片,并且在二人面前摆放的,赫然是一份条约苛刻的文书。

“卖国求荣!”报童挥舞号外奔走疾呼,油墨未干的照片雪片般洒满了金陵街头。

真理报的号外如同投入死水潭的巨石,激起的不仅是民愤,更是金陵高层内积蓄已久的惊雷,汪公馆外已被各路记者和隐秘的监视者围得水泄不通。

就在汪兆铭私见敌人一事见报后的第三日深夜,汪公馆后门悄然开启,数辆黑色轿车无声驶出,企图借着夜色掩护,直奔下关码头。

当车队刚驶出颐和路时,便被早已设伏多时的警卫队截停。

刺眼的车灯瞬间亮起,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

汪兆铭被秘密拘押于一处不为人知的军事监狱,随后数日,一场针对他及其派系的彻查以雷霆万钧之势展开。

调查组由军政部,中统乃至党内元老派系联合组成,各方力量在此刻达成了罕见的默契。

搜查汪公馆,审讯其亲信,核对往来账目与密电,一桩桩一件件的证据被迅速汇集整理。

调动特务小队的指令原件,警卫营武器流出的最终签字,与日寇特使多次密谈的详细记录,甚至还有他意图在南房另立政权,与敌媾和的初步方案草稿,铁证如山,再无从辩驳。

在各方力量的共同推动下,军事法庭的审判进程快得异乎寻常。

不出半月,判决已出,汪兆铭通敌叛国,罪证确凿,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消息传出,举国上下为之一振。

判决传来时,长安正随着师生们一起坐在卡车上,颠簸在前往江城的路上。

消息虽已听闻,但远不如此刻李知凡讲述得这般透彻。

李知凡:“报纸的报道到底有所取舍,很多事情是不会被允许登出来的。”

比如金陵的党派之争,我方在其中的推波助澜等,为的都是共除国贼。

李知凡:“就在昨日,汪兆铭于狱中自尽。”

长安:“确定是他本人?当真是死透了?”

李知凡温和一笑,“验明正身,千真万确。”

长安端起了小几上的水杯,“以水代酒,贺铲除国贼。”

李知凡举杯相和,两只瓷杯轻轻相碰。

清越的声响,仿佛黑夜里终于绽放的一束烟花,照在了前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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