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些对安江近期拒绝他们在搬迁中插一杠子的那些人,更是趁机或明或暗的附和上了几句,使得质疑的声音渐渐有了不少市场。
“看起来,这位安董事长也不是那么滴水不漏啊!”
“搬迁刚一开始,就出了这么档子事,而且还是华金冶炼厂的副总,确实有些难看。”
“之前还以为华金集团的改革确实有几分能耐,现在看,驴屎蛋外面光。”
“倒是徐市长那边,稳扎稳打的,没听说什么岔子。”
“看来,还是得再看看,现如今就说谁高谁低,还为时过早!”
“……”
甚至,江城官场和华金集团,都开始传起了闲言碎语。
这些风言风语,也传到了艾克斌的耳中,他在汇报工作时,神色间带着愤懑和担忧,道:“董事长,外面这些风言风语实在是难听,明显有人在故意抹黑您和集团改革!咱们要不要反击一下?”
高永书是有问题,但人吃百样米,华金集团这么大的盘子,有那么一两个没按捺住心中贪婪念头之人的情况实在是太正常了。
这些人因此就去否定全局,摆明了是居心叵测。
“不用理会,就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安江头也没抬,只是淡淡一句。
他的平静,让艾克斌着实有些意料之外,讶异道:“董事长,您不生气?他们这是歪曲事实真相!怎么能因为一个人的问题,就去否定全盘?
华金集团的内部改革,绝对是卓尔有效的,整个集团内部现在极为流畅高效,效率比过去提高了不知道多少,而且廉洁自律性也大幅提升。
一些借助改革,让能力有了发挥平台的华金集团中层和基层干部们,对这种论调都是感到分外愤怒,都有人写了逐条批驳的雄文,准备让艾克斌呈交安江,对他们进行驳斥。
安江听到这话,放下笔,看着艾克斌温和笑道:“生气?为什么要生气?有人跳出来,正好帮我们看看谁是朋友,谁是心怀鬼胎!高永书是蛀虫,我们清除了他,这是好事!别人要拿这件事情做文章,那是他们心术不正!事实胜于雄辩,华金集团的改革,华金集团的发展,不会因为几篇酸文章就能否定,做好我们的事,不再出问题,比什么都强!”
艾克斌见安江如此坦然镇定,心中的焦虑也平息了不少,恭敬道:“是,董事长,我明白了!”
安江挥挥手,示意他离开,但放下笔后,却忍不住冷笑两声。
他当然知道,这背后是徐建立在捣鬼,这点儿小把戏,瞒不过他的眼睛。
不过,以他之见,这种伎俩,也就是上不得台面的黔驴技穷,对方越是用这种招式,就越是说明,他们在竞争中的无力。
现在就去反击,那是真把这些人当回事儿了,反而着了他们的道,搞得像是心虚一样。
华金集团改革的成绩,不会因为这两句杂音而改变。
组织的眼睛,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是非功过,自有评说。
“想用舆论压我?徐建立,你打错了算盘!”安江心中嘲弄冷笑:“也好,就让子弹多飞一会儿,看看到底是这点儿小聪明能成事儿,还是我的阳谋王道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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