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耶律洪光。
“你们金国,盛产黄金和人参?”
耶律洪光吓得差点尿出来,哭丧着脸道:“回天神大人的话,是……是有一点……都……都献给您!全都献给您!”
“嗯,不错。”赵镇随手拿起一个奏本,在背面写道,“传旨,金国所有金矿、参场,收归国有,纳入内务府。其岁入,专用于后宫开销。”
写完这两道“旨意”,他随手递给贾环。
“发出去。”
“是!”
贾环接过那张写在奏本背面的,堪称儿戏的“圣旨”,却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便交给了殿外的显圣军信使。
他知道,陛下的每一句话,都是天命。
无论写在什么上面,无论形式多么随意,那都是不容置疑的,必须被执行的最高指令。
大殿之内,那些被俘的夏国大臣,看着这一幕,一个个面如死灰。
他们看着那个年轻人,坐在他们曾经君主的宝座上,谈笑风生之间,便将三个国家的命运,安排得明明白白。
那不是在处理国事。
那像是一个富家翁,在清点自己刚刚收入囊中的,几处小小的田产。
就在这时,一名夏国的老臣,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他须发皆白,身着前朝的官服,脸上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然。
“昏君!暴君!”他指着赵镇,声嘶力竭地怒骂,“你如此倒行逆施,强占他国土地,奴役他国子民,就不怕遭天谴吗!我夏国虽亡,但我夏国的风骨犹在!我夏国的百姓,绝不会屈服于你的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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