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阵,公孙宝月也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手,依旧鼓着腮帮子瞪着他,但眼神里的怒意已经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刘海见她停手,也不再嬉闹,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消了点没?师父,说真的,刚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光骑马刺激多了?”
公孙宝月抿着嘴,不想承认,但脑海中却不自觉地回味起刚才那极致的速度、惊险的漂移以及那种心脏快要跳出来的刺激感。
这确实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一种打破常规、挣脱束缚的自由与狂放。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无赖虽然手段恶劣,但他带来的这种新奇体验……
确实让人……
有点上瘾。
“哼!”
她最终只是用一声冷哼作为回应,将目光转向别处,假装欣赏马场的风景,只是环在刘海腰间的手臂,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
刘海知道她这是默认了,也不点破。
他微微侧头,问道:“夫人,想不想……自己来驾驭这追日,体验一番?”
“我自己……驾驭?”
公孙宝月闻言,猛地抬起头,美眸中瞬间迸发出惊人的光彩,那是一种渴望的眼神,但随即又被一丝胆怯压了下去,“我……我能行吗?这铁疙瘩看起来很难操控……”
“不难,比驯服一匹烈马简单多了。”
刘海鼓励道,“有我在这儿手把手教你,保准你一会儿就能自己跑起来。怎么样,敢不敢试试?”
嘿嘿,手把手,不光要言传还要身教……
其实刘海说的也没错,至少在他看来,学骑摩托比驯服一匹烈马简单。
“谁……谁不敢了!”
激将法再次奏效,公孙宝月的胜负欲和好奇心被彻底点燃。
她松开了环抱的手臂,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地直起身子,下了摩托车。
刘海笑着拍了拍身前油箱的位置:“来,夫人,你到前面来掌控方向,我坐在你后面指导你。”
“哎,等等,你刚叫我什么?”
可公孙宝月刚一坐下就发现没对。
她瞪大了美眸瞪着刘海:“谁……谁是你夫人?你……你休要胡言乱语!再乱叫,我……我撕烂你的嘴!”
刘海看着她这副羞恼交加、色厉内荏的模样,心中大乐,面上却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啊?我叫错了吗?夫人,咱们刚才的赌约,可是你亲口答应了,输了就嫁给我。这赌约既然成立,您可不就是我未过门的夫人了嘛?我提前叫一声,熟悉熟悉,不过分吧?”
他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还特意强调了这是你亲口答应的,堵得公孙宝月一时语塞。
公孙宝月气急,却又找不到更有力的反驳,只能强词夺理道:“反正……反正不准你那么叫!听着……听着怪别扭的!”
刘海耸了耸肩,从善如流地改口:“行吧,我这人最听夫人的话,夫人不让我叫,我就不叫。”
“你……你还叫!”
她气得想捶他,又碍于现在这尴尬的姿势(她坐在前面,他在后面),只能用力跺了跺脚,可惜踩在摩托车脚踏上,毫无威慑力。
“好好好,不叫了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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