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被送到庄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她哥哥啊,现在到是想着你是她哥哥了,你也不嫌脸红?”蒲锦波很是嘲讽的对蒲锦林说道。
“怎么了?又怎么了?你们兄弟俩就不能不吵吗?现在怎么一见面就是吵架啊?”许氏在院子里就听到了她两个儿子的吵架的声音,所以她很是焦急的是走了进来。
自从蒲锦林回来之后,两人就会时不时的吵两句,每天等待她的有这么多的活要干,回来面对的又是她们的吵架,所以许氏感觉特别的累。
“娘,锦旋那个死丫头眼里只有大哥,爹和娘还没有新的棉衣穿,可是她却只给大哥做了一件新的棉斗篷穿,娘,儿子冷!”蒲锦林一见到许氏进来,就马上告状道。
“波儿?这件棉斗篷是那个死丫头给你做的?”许氏一听到蒲锦林的告状后,目光马上就对准了蒲锦波的棉斗篷看去,紧接着问道。
看着那件斗篷的料子虽然不算是上品,但是若是以她们现在的生活状况,那定然也是买不起的,而那个死丫头不是还欠着二房五两银子的吗?难道,她真的赚了大钱吗。
“娘,儿子早晨去砍柴,三妹妹看到儿子穿得太过于单薄,这才让徐嬷嬷给我做了一件,二弟实在是过份,咱们全家都是因为他才变成现在的样子,可是他现在却不知悔改,不思进取,整儿日里就想坐在炕上等着天上掉馅儿饼儿!”蒲锦波终于把他这几日心里的怨气都给说了出来。
“波儿,你弟弟现在还伤着,你就不能让着他些吗?他也是被人骗了,他不是有意的,只不过那死丫头也真是的,果然她是没安什么好心,不然的话,她也是知道你二弟受了伤回来,她就不能再给你二弟做一件吗?我们现在的日子过成这样,她到好,又有丫头婆子去伺候,我累成这样,她也没有想着帮衬我一下,那个丫头,果然是养不熟的!”许氏先是劝慰蒲锦波,之后又开始是数落起锦旋的不是来。
“娘,您让我让着他,难道,您还想如他的意,把我身上的这件棉斗篷给他穿,这才会罢休吗?娘,难道只有他才是您的儿子吗,我和锦旋都是您捡来的,她看儿子冷,便是把她自己留下的棉花都给儿子用上了,做了这件棉斗篷,怎么就没安好心了?”
“难道,她要为咱们家人一人做上一件,那才是安了好心吗?娘,你们不要忘了,想当初你们是怎么对她的,锦是怎么走出这个家的!我看二弟的精神也好了许多,虽然他的腿伤了筋骨,可是也不完全不能动,以后家里有些活计,也让他替您分担一些吧。”
“就连锦旋月儿她们都能去拾柴禾去,他和锦雪也不是不能做的,咱们家现在的情况是养不起那些个闲人的!”蒲锦波实在是对许氏失望透顶了,为什么到现在,他的娘亲却还是在说锦旋的不是呢,所以他很是疲惫的走了出去。
“波……波儿……”许氏愣愣的听完了蒲锦波说完了那一番话后便是企图开口叫道。
“娘,大哥他……他怎么能这样的说你!”蒲锦林在心里不禁也开始恨起了蒲锦波来。
从他回来的那一天,他那大哥就是看他不顺眼,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办法吗?难道他想变成现在的样子吗?难道他不想过好的生活吗?为什么他大哥就不能体谅他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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