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霖翻身下马,从正门就冲了进去,刘满金和十几名队员紧随其后。
刚一进院,一股子刺鼻的血腥气就扑面而来,这让众人都不由得一皱眉,可当他们看清楚院内的情景时就更是感到震惊与愤怒了。
只见有八、九具尸体躺在院子的各处,其有大人、有小孩,最惨的莫过一个妇女,上半身裸露着躺在一口倒扣的空酒缸底部上,肚子已被利器划开,白花花的肠子就那么淌了下来,是死不瞑目啊,而在她的不远处还趴了个脑袋都被踩碎了的小孩子。
“真他娘的禽兽不如啊。”
刘满金边检查着这些人是否还有呼吸,一边愤怒地叫骂出声,最后却发现无一人生还,只能悲伤地朝杜玉霖摇了摇头。
杜玉霖眯起眼,朝刚掏出手榴弹的几名队员摇摇头。
“炸死他们,太便宜了。”
随后一扭头,他快步朝着后院走去,因为清楚知道敌人的位置,所以冲过去时毫无顾忌。
这却把刘满金给吓个够呛,急忙掏出家伙跟了过去。
后院的大厅内,三名军官和十来个小兵正分成两桌胡吃海喝呢,桌面上是一片狼藉,酒坛子、菜碟子七扭八歪地摞在上面。
此时,正有个歪戴帽的队官正端着大酒碗在那敬酒呢。
“大......大人,小的敬......敬你一杯。”
他身旁坐了个新军军官,闻言大咧咧的举起了碗。
“干。”
说完就将碗中酒一下子倒入嘴中,再一亮碗底,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好酒量,我也敬管带一杯。”
另一名队官也献殷勤地端起了酒碗。
那人也是来者不拒,在等手下人将酒倒满后,就要大咧咧地再次举起酒碗。
可就在这时,他原本轻松的神情突然就僵住了。
只见一个手持匕首的年轻人凶神恶煞地从外面冲进来,进屋后二话不说就开干啊,先抓住离他最近的一名士兵就捅了过去,刀尖从肩头刺入后再向下一拉,直接切断了那人的大筋,胳膊顿时就耷拉下去了。
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那人手中利刃又是一顿上下翻飞,连续捅伤了几个人,伤口虽不是致命要害,却无一例外地让这些人失去了还手能力。
等管带明白过味了,叫喊着让众人注意并还击时已经太晚了,因为这时刘满金和另外六名别动队队员也冲了进来,他们有人拿斧头、有人拿短刀,各自找到目标后就下了狠手,有三只小臂几乎在同一时刻被砍落到了地上。
嘁哩喀嚓,就算没用枪,杜玉霖这伙人也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屋内十几个人在不到一分钟内就都被撂倒在地,轻的挑断了筋,重的胳膊、腿和身子分了家,却没有一个人死掉。
杜玉霖将匕首的血在军官脸上蹭了蹭,然后朝周围吩咐道。
“把他们带到院子里来。”
不一会,十几个人被拖死狗般拖了过来,血蹭得满地都是。
那管带虽然没了左胳膊,但仍在那忍着疼痛求饶。
“兄弟,您这是哪的部队啊?我是新军二十三镇45协的管带,一笔写不出两个军人出来,咱有话好好说呗。”
杜玉霖咬牙切齿,指着那个孩子的尸体说到。
“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他妈的也配叫军人?”
“我......那不是我干的啊。”
懒得听他白话了,杜玉霖看了眼刘满金,后者过来就将这管带的上衣给扯开了,露出了满心的黑毛。
杜玉霖将刀尖抵在了那管带的胸膛偏上的位置。
“下去跟他们解释吧。”
说罢手一用力匕首扎了进去,再往下狠狠一划切出了个大口子,接着杜玉霖的手伸了进去,竟将这人的心脏生生给拽了出来。
随后他看向刘满金他们。
“都按我这个方法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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