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完了,一目了然。
年轻点的、还能蹦跶的,奔力量去了;年纪大的,只想多喘两口气。
主持萨米特——六十二,练了五十年瑜伽的老骨头——选了前者。
其他几个头发白得像雪团的老头,齐刷刷选了续命。
阮晨光没废话,手指轻轻一点。
那几个选寿命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灌了滚烫的蜜糖。
一股暖流从丹田炸开,瞬间冲遍四肢百骸。
其实哪有神力?不过是阮晨光偷偷把几粒丹药碾碎了,吹进他们肺里,药力一化,等于直接把衰老的细胞给强行重启。
这点东西对他来说,跟撒一把盐差不多。
可对这几个老头——那简直是天庭的仙丹掉进了泔水桶里!
皮肤?褶子不见了,绷得像刚剥壳的鸡蛋。
眼睛?浑浊全清,亮得能当探照灯。
心脏咚咚咚,像敲着战鼓,血哗哗往全身送。
最离谱的是头发——白发一瞬变黑,油光水滑,比年轻小伙的还亮!
“我……我变年轻了?!”
“老天爷,这是神仙显灵了啊——”
“我他妈……我能再睡五个老婆!还能生十胎!”
几个老头激动得满地打滚,涕泗横流,抱着腿嚎得像唱悲情戏。
他们终于懂了——这不是赐福,这是捏着命根子重做人生!
可他们脑子里,立马冒出新念头:年轻了?有力气了?那……女人?
阮晨光心里门儿清。
但他压根懒得管。
这是天竺,不是他家后院。
老头想怎么浪,他懒得掺和。
施法结束,他拍拍手,转身就走。
后院还堆着一群穿得少、腿又长的姑娘在等他,谁有空看这群老小孩发疯?
另一边,选“当大师”的就俩人,一个萨米特,另一个是副主持。
萨米特,六十二,五十年瑜伽老韭菜,练得骨头都快成麻花。
现在,他身体像装了马达,开始疯转——翻腾、倒立、盘成蜘蛛、手脚反折……关节咔咔直响,听得人牙酸。
两个小时,汗流成河,腿抖得像抽风。
忽然,他一屁股坐下,浑身一松。
“我……成了?”他摸了摸胸口,感觉体内像塞了一团烧红的岩浆,但不疼,反而暖得想哭。
另一人也停了,浑身金光隐隐,像镀了层菩萨金漆。
“我成大师了!真的成大师了——”萨米特泪如雨下,趴地上磕头磕得砰砰响,“感谢上师!呜呜呜……我这辈子值了!”
另一个人直接跪地抱头,嚎得像个丢了糖的小孩。
在天竺,人人都练瑜伽,可大师?凤毛麟角。
多少人练到死,连门槛都摸不到。
他们,两个老头,一脚踹开了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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