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
他靠在椅背上,揉着太阳穴:“炼丹、耗灵石、熬时间,折腾大半月,才多出这么一丁点儿……这哪是修仙?这是烧钱啊!”
要不是他现在是全球首富,账上数字都数不清,这修炼路早该破产了。
古书里写的那些“孤身入深山,十年不出门”的传奇?放现在?做梦呢!
修仙四个字:财、侣、法、地。
钱排第一!
没钱?连根灵草都买不起,谈什么飞升?
刚推开门,卡维亚就候在门口,见他出来,立马笑眯眯迎上来:“上师,闭关结束了?要跳……那个吗?”
她太懂了——每次上师出关,准得看跳舞,然后一顿山珍海味。
阮晨光懒洋洋点头:“嗯,安排吧。”
卡维亚屁颠屁颠退下。
这次来的舞者,可不简单。
三百人,个个挑了又挑,滤了又滤。
高种姓美女占了八十五个,全是家里祖上三代都沾点血统的。
更离谱的是——她们中间,大半是大学毕业,还有好几个硕士。
放社会上,哪个不是白领精英、年薪百万?可架不住上师给得实在:别墅、豪车、终身保障、全家供养……这哪是当侍女?这是中彩票了!
有人骂她们浪费学历?笑话。
人家乐意,你骂得再狠,也换不来一套房。
关键是,这些姑娘还都懂跳舞。
不是乱扭,是练过的,有底子。
为啥?因为上师爱看,手下的人就干脆把“舞跳得好”当成了硬门槛。
五十人站进大厅,音乐一响,衣袂飘飞。
阮晨光斜躺在高座上,指尖敲着扶手,眼睛都不带眨。
这批,真比上回强太多了。
腰是腰,腿是腿,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气质也不一样——不是村头姑娘那种野性美,是那种受过教育、见过大世面的,举手投足,都带股“我值钱”的劲儿。
他正看得入神,阿卡尼低声凑过来:“上师,您闭关21天。
新收入一亿美金,信徒……已达两千五百万零六千人。”
阮晨光一愣。
两千五百万?
他差点把手里的丹药捏碎了。
整个天竺,多少寺庙?多少教派?有哪个能拉出这么大一支“粉丝团”?
这哪是修仙?这他妈是搞宗教造神运动啊。
果然。
阿卡尼亚眼睛发亮,一脸敬仰地冲阮晨光喊:“上师,您现在可是天竺biggest的人了!连阿姆邦那帮人都得靠边站,整个国家,谁见了您不低头?”
阮晨光嘴角一弯,没说话,但心里爽得很。
人一多,信仰就厚。
信仰一厚,气运就旺。
现在他在这地界,就算当街杀人,警察也得假装没看见——不是不敢动,是怕惹怒了千万信徒,闹出大乱子。
但他压根儿不想搞事。
来这儿就是图个清净,安安稳稳修自己的道。
等筑基一成,拍拍屁股走人,谁管这堆破事。
特丽莎也凑过来,报了神庙的进度:“人手已经干到十二万多了!没机器,全靠手挖肩扛,愣是天天见新样子。
按这节奏,两个月顶天,神庙就能封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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