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神的兵器!凡人连看都算福报,敢伸手?魂都没了!”
特丽莎和长老们板着脸,嗓门比警笛还响。
可人还是越来越多。
路堵死了,车停十几公里外,人就徒步走。
有的腿都磨出血,还咬牙爬。
统计不了了——光金莲花神庙周边,跪着的人已经超五十万。
还有人拼了命想靠近杵子,就摸一下,一下就行!
“我就想碰一碰,求您了!我娘病了,她信神,我给她求点仙气!”
没人理。
金刚杵是神物,不是游乐场的碰碰车。
它越亮,信的人越多。
它越亮,阮晨光的底气就越足。
没人知道,这神迹,根本不是神的旨意。
只是一个修仙的,顺手捡了点“垃圾”,顺手炼了点“废物”,然后,让整个世界,跪着替他补了修为。
再说,那些信徒里头,好多都是低等caste的首陀罗和贱民,上头那些人瞧他们一眼都嫌脏,压根儿不想让他们沾一下金刚杵——那玩意儿可是圣物,能碰的人少之又少。
可偏偏,那金刚杵突然自己亮了。
亮得跟大白天里的太阳似的,整座庙堂都被照得透亮。
这下子可炸了锅。
不光是本来拜神的信徒疯了一样往这儿跑,连街边卖菜的、赶集的、遛狗的、甚至遛弯儿的老头老太太,全都挤过来瞅热闹。
神庙门口瞬间人山人海,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更吓人的是,有人被那光一照,立马感觉浑身轻飘飘的——腿疼的不疼了,腰酸的不酸了,眼睛模糊的居然看得清远处的招牌了!
其实这事儿,阮晨光心里门儿清。
那光压根不是什么神力,是信众的念头攒出来的“能量”,他稍微一调,就变成了一剂温和的“心理按摩”,人一信,心就松,病自然就好一半。
可老百姓哪儿懂这些?他们只看见:一照就灵!
“天呐!我这老寒腿二十年了,冬天连床都下不了,刚才一挨着光,腿像被热水烫过,活了!这不是神迹是什么?!”
“我近视八百度!戴眼镜都费劲,刚刚在光里站了三分钟,摘了眼镜——嘿!能看清对面楼顶的鸽子了!我这是重生了啊?”
“我高血压快三年了,走路几步就喘,靠拐杖撑着。
刚才那光一扫,我当场扔了拐杖,自己走了十圈!老天爷,我还能跑起来!”
“我的关节炎!风湿!肩膀疼得抬不起手,现在好了!像换了具身子,我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十岁!这哪里是神庙?这简直是仙山!”
“我拜了天神十几年,头一回见这种事!从今儿起,我这条命、我那三亩地、我闺女的嫁妆,全归上师!我要把我全家都献给梵陀罗上师!”
“我三十岁就赚了几个亿,不信鬼不信神,可今天——我信了!这哪儿是上师?这根本就是天神下凡!我跪着求他收下我,我愿把所有财产都捐了,只求能天天看见他!”
“太神了!太神了!我要全家信上师!我连棺材本儿都捐!”
“啊啊啊!再来一次!我要再排一次队!再拜一次!”
“我也去!我也去!排多久都值!”
有人拜完,不走,直接插回队尾,排第二次、第三次。
人越多,越疯,越疯越多人来。
那些有钱人,一感觉身子轻了、精神好了,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开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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