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吸鼻子继续道：“你出事的时候，我正在秘密研究所里做研究。”
“等我得到你死去的消息时，急忙赶了回来。他们却说你杀了人，然后被判处了死刑。”
“他们说你是在监狱里被死者家属，买通的监狱里的犯人给捅死的。”
“我当时听了之后觉得荒谬。”
“姐姐是个什么性格，我再了解不过。”
“如果你真的能够狠下心去反抗，就不可能让自己变得那般凄惨。”
牧云苓红了眼眶。
实在是忍不住鼻头的酸涩转头看向别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了。
她吸了吸鼻子说道：“这么说之前的事情你都知道。”
“包括陈凯和柳如烟背叛了我？”
“在我死后，他们结婚甚至连儿子都不认我这个母亲的事，你也全都知道了？”
牧云西点了点头。
牧云苓终于是忍不住崩溃地哭了起来。
听到姐姐的哭声，牧云西特别难过。
他说道：“回来以后，我看到他们两个凑在了一起。我就知道这里的问题不简单。”
“有一次我和他们聊天时装作喝醉了，然后听到他们在酒桌上聊起此事，才知道了整个事件的真相。”
“之后我找人调查了一番，确定了那个死人其实是柳如烟的亲生父亲。”
“柳如烟就是母亲蔡桂英和那个男人的孩子。”
牧云苓急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和鼻涕说道：“那我的父母是谁？为什么会把我换到这里来？”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既然上辈子已经调查过，是不是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在哪里？”
牧云西摇了摇头。
“我没有找到你的亲生父亲，只知道你的亲生母亲。”
“你的亲生母亲叫柳金莲。”
“当年蔡桂英在生你的时候，因为正逢战乱，那段时间父亲被抓去当了壮丁，拿着枪上战场打仗。”
“母亲那个时候刚刚生下了三哥没多久，正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刘风尘。”
“那个时候刘风尘是军统的一个军官。”
“母亲那个时候虽然已经生了孩子，但是风韵犹存。算是正有韵味的时候，便被刘风尘一眼相中。然后把母亲带回到了军营去。”
“母亲做了他的小妾。”
“虽然只有几个月便也足以怀上一个孩子，就是柳如烟。”
“就在这个时候解放军打了过来，军统的人要全线撤退。”
“母亲觉得哪怕是他们撤退了，也还是军官，是有钱人。”
“若是她把孩子带在自己身边，只会跟着受苦。更何况柳如烟还不是牧子牛的孩子。”
“于是就在她生下柳如烟的时候，将柳如烟偷偷给了即将要撤退的刘风尘。想要他带着孩子到外地去享福。”
“母亲那个时候因为前面三个哥哥，根本就没办法带着孩子一起离开。”
“刘风尘也不会要那三个拖油瓶，所以母亲只能选择留下。”
“她原本以为偷偷的，不告诉任何人自己生了一个女孩的事，父亲也就不知道了。”
“却没有想到有老乡看到她怀孕。以为那孩子是父亲的，于是便在牧子牛回来之后，将此事告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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