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客气的忿道:
“他们出身低,那是他们爹娘的错,谁让他们管不住下半身?
放着正妻不做,非要自甘下贱,趁姐姐怀孕,爬上姐夫的床,这能怪谁?
我话就撂这了,谁家的孩子谁管,我们家御风管不着。
如果每次聚会都是这样的内容,那以后我们就不来了。”
说罢,她伸手拉起江御风,柔声说道,“御风,咱们走。”
转头,她又对竹心吩咐道,“去将小少爷带回来,就说要回家了。”
“是,郡主!”
儿媳妇如此不给面子的做法,将江太傅和洪氏气的不轻。
“你们,你们这是不孝!”
林夕月转身,冷声说道:
“爹,亏你还做过太傅呢,怎么能逼迫儿子徇私枉法,扶持庶兄呢?
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也不怕您的晚节不保?
记住,把你们的嘴管好,别想着给我们泼脏水。
否则,你们在我婆婆孕期就勾搭成奸,洪氏更是怀着身孕进门,却为掩人耳目,假装早产。
还有公公你,身为太傅,却宠妾灭妻,致妻子抑郁身亡。
这些劲爆八卦,可就要在京城满天飞了!”
看着林夕月几人扬长而去,江老太傅面色灰败,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
若是没有江御风的扶持,他的两个儿子怕是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一辈子只能在从六品上趴着。
林夕月说到做到,后面的日子里,他们再也没有参加过什么家族聚会。
不过,逢年过节的礼物,倒是一样不少的送了过去,省得落人口实。
为了提前解决隐患,与江太傅决裂的消息,江御风和皇帝做了报备。
皇帝只拍拍他的肩膀,什么都没说。
没过两年,江家二爷和三爷,就因能力不足,得罪上司,贪赃枉法等种种原因,被罢官免职。
江老太傅厚着脸皮,几次求上门来,江御风烦不胜烦。
林夕月心疼丈夫,便想办法,给老爷子喂下一颗息元丹。
老爷子元气大伤,不久便缠绵病榻,再也没法来骚扰小儿子。
他心里焦急不已。
两个心爱的儿孙都废了。
有能力的小儿子嫁人了,生的孙子虽读书天赋极高,但他不姓江。
所有江姓子孙中,唯有大儿子生的江苏南,还算有些天赋,但他志不在科举,早就放话了,要从商。
自此,江家彻底败落。
江老太傅悔不当初。
林家。
林夕月吸取了江大嫂的教训,在儿子读书方面,从不逼迫。
但林知回的读书天赋,完全继承了自家大伯,真的是过目不忘,博闻强识。
景宸十年,林家双胞胎被圣上钦点为状元和探花,从此步入官场。
景宸十六年,林家再度传来喜讯。
年仅十五岁的林知回,成为大御王朝二百年来,最年轻的状元郎。
林家一门两状元,一探花,可把林父乐的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半白的头发都变得乌黑起来。
值了,这辈子值了!
江御风位高权重,林夕月富可敌国,林知回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他们一家子,成为京中人人羡慕的对象。
再去参加宴会时,林夕月总是被各家夫人们拉着聊天,暗示自家女儿是多么多么的优秀,适合做当家主母。
这段时间下来,林夕月都有些社恐了,真的好可怕。
她干脆拉着儿子,开诚布公的谈心。
“鹏鹏,你的婚事,需要娘帮你相看呢,还是你自己做主?
娘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实在是这段日子,好多人家都露出结亲的意思。”
林知回小脸红红的,声如蚊蝇道,“娘,我自己做主。”
林夕月乐了,这是心里有人了?
她忙问道,“是哪家姑娘?能给娘说说吗?”
“是三舅母的侄女。”
林行之和林行川这几年陆续成了婚。
老二娶的是神武将军的嫡女,有名的将门虎女。
老三娶得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中书令大人家的嫡次女。
“人家姑娘的意思呢?”林夕月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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