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区网络安全实验室在“老带新”的模式下艰难却稳步地推进着。
部委派来的人员虽起点不高,但学习劲头很足,在黄河技术骨干的带领下,逐渐开始承担一些基础性的漏洞分析和规则编写工作。
李文杰每周的技术分享课,从最初的单向灌输,慢慢有了互动和讨论。
何耀宗将实验室的进展和困难定期向部委汇报,同时委婉地提出了希望在科研经费、进口设备审批等方面获得更多支持。
几次沟通后,一批紧缺的测试仪器和专用软件的进口许可较快地批了下来,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与此同时,香江。
距离那个历史性的时刻还有一千天,香江商界表面平静,水面下却暗流涌动。
一些敏锐的资本开始调整布局,部分英资背景的财团加快了资产转移的步伐,市场上出现了不少待价而沽的优质资产。
黄河集团在何耀祖的主持下,审慎而果断地行动着。
凭借雄厚的资金实力和清晰的战略眼光,集团旗下的投资公司接连出手,并购了几家具有潜力的港口物流公司和一家老牌的本地商贸行,进一步巩固了在香江的实业基础。
这样的机会还引来了其他狼,李黄瓜被赶出香江后,在大马并不如意,得知何雨柱长期坐镇内地,集团重心北移,便动了重返香江的心思。
他长江集团旗下的人员开始返回香江尝试接触一些项目。
这样的动作怎么瞒得住白毅峰的手下,很快消息很快传到何耀祖那里。
为什么是何耀祖,既然何雨柱把香江的大权交到儿子手上,白毅峰自然要挺自己这个大侄子。
何耀祖直接让人明着去跟那些人交涉,实则是警告,如果他们不听劝告,黄河不介意去大马做点什么。
李超人接到汇报后,扼腕长叹,最终指示手下停止了所有在香江的动作。
他很清楚,何家可不是着玩,如果他追到大马来,他这些年的努力又白费了。
这件事何耀祖跟他老爸汇报了何雨柱觉得他的手段过于柔了,只是警告,他让何耀祖派人去查李黄瓜现在都在搞什么产业,那家伙的眼光和手段还是很厉害的,抢他的机会何雨柱可不会手软。
何耀祖虽然有点不信他老爹的李黄瓜那么厉害,毕竟是手下败将么,还是照做了。
调查的结果还真让他意外,港口、电讯、房地产人家在大马一样都没少做,而且还在海外有很多项目,这也让他收起了轻视之心。
同时他也查明了为啥李黄瓜想回香江,大马毕竟不是华人的地盘对华人可不是那么友好,哪里有香江安全。
不过李黄瓜的海外布局倒是给了他不少思路,然后和记黄埔开始了新一轮的扩张,目标就是外面那些港口的经营权。
白毅峰的麾下在北方还给何雨柱带来了一些惊喜,那帮家伙自发的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帮集团抢人,趁着混乱的机会,用尽各种手段,连哄带骗,甚至半强制地将一批涉及精密机械、航空航天和基础物理领域的工程师、专家及其家眷,通过各种隐秘渠道转运出来。
这批“特殊人才”的价值无法估量,但其动向也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白毅峰汇报过来的时候,何雨柱现在夸赞了那些人,并让白毅峰给与奖励,然后命令那些人必要的时候可以反击,然后潜伏或者撤出。
白毅峰把命令传达下去,那些人动作隐蔽了,但是动作也更大了,因为他们更清楚机会和时间都不多了。
欧美和国内手机通讯的发展让之前蓬勃的传呼业务进入了衰期。
然后传呼业务部门破冰出海了,目标亚非拉,针对他们这些新兴市场对廉价、可靠通讯工具的旺盛需求,黄河推出了数款操作简易、皮实耐用且价格极具竞争力的传呼机。
这些产品迅速风靡东南亚、南亚、非洲和南美多个国家,市场份额节节攀升,几乎形成垄断之势。
针对当地语言的屏幕显示、超长的待机时间和适应恶劣环境的设计,成为了攻占这些市场的利器。
内的劳动力都没地方安置呢,凭什么便宜外面的人。
同时何雨柱还做出了一个决定,下令香江黄河直升机、黄河汽车和黄河钢铁大部迁入内地。
实验室全部保留,内地新建实验室,资料共享,直升飞机保留一套生产线为实验室提供保障,汽车厂只保留高端轿车生产线,钢铁厂只保留建筑用钢材产能。
目标选在了在较北方的哈尔滨,被派去谈的是何雨鑫。
何耀祖接到父亲关于产业北迁的决策后,立即召集了香江黄河直升机、黄河汽车和黄河钢铁三家公司的核心管理层开会。
会议室里气氛有些凝重。这三家企业扎根香江多年,员工中不乏服务了十几二十年的老臣。
“董事长的决定,大家都清楚了。”何耀祖开门见山,“搬迁是集团战略,势在必行。但各位和”
他示意助手将初步拟定的安置方案分发下去。
“原则上,我们鼓励员工随迁内地。哈尔滨、津门、特区,新厂区的条件和配套不会比香江差,集团会提供搬迁补贴、住房安排、子女入学协助。薪资待遇根据内地生活标准重新核定,但总体收入水平不会下降,表现优异者还有上升空间。”
汽车公司的总经理杨涛看了看方案,提出疑问:“何生,很多老师傅一家老都在香江,让他们举家北迁,恐怕.”
何耀祖点点头:“理解。所以第二条,不愿意北上的,集团提供几个选择:一,香江那些厂房大概率会改造成电子厂或者通讯设备厂,也需要人手,优先内部转岗;二,集团旗下其他在港公司,包括地产、港口、酒店、零售,有空缺职位优先录用;三,如果选择自愿离职,集团会根据服务年限,提供优于市场标准的补偿金。”
“我赞同,香江的重工业发展不起来,我们基本上已经站在顶点了,以后也就这样了,董事长的有还找个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不是考虑顾元亨第一个支持。
“我也赞同。”咸兴尧也表了态。
会场里响起一阵低语。
有人松了口气,有人依然眉头紧锁。
“具体到每个人,各部门主管要逐一谈话,了解意向,做好解释工作。”何耀祖语气严肃,“我不希望听到有强迫或者敷衍了事的情况。有什么困难,及时上报,集团尽量解决。”
“是。”会议室所有人齐声道。
散会后,消息迅速在三家公司内部传开。
车间里,老技师阿强拿着意向表,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五十出头,在汽车厂干了半辈子,老婆在街市卖菜,儿子刚上大学。“去冰天雪地的哈尔滨?”他嘟囔着,连连摇头。
年轻一些的技术员李则有些心动。
他未婚,在内地也没有牵挂,方案里提到的“发展机会”和“住房福利”对他很有吸引力。
“去看看也好,听内地现在发展很快。”
类似的情景在各处上演。
管理层按照何耀祖的要求,耐心细致地沟通,解释政策,登记意向。
初步统计结果出来,愿意随迁的比例只有一成,主要集中在年轻、技术过硬且家庭负担较轻的员工。
三成左右希望转岗到集团其他在港公司。
另有近六成员工,或因家庭,或因年龄,或因对内地生活的顾虑,选择领取补偿金离职。
这个结果在何耀祖的预料之中。
他请示了老爸,然后给了指示:尊重个人选择,按方案妥善执行。同时,加快与内地方面的衔接,确保新厂区建设、设备安装和人员接收工作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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