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你?可是刚刚谢大人不是赌咒发誓,此事与谢府无关吗?”乔乐咄咄逼人向对方提问。
“这殿中可是有人证的,谢大人凭什么空口白牙诬陷我?你可是刑部侍郎,所有的律法必能倒背如流。”
“你平时协助刑部尚书处理事情,不会也是如现在这样说话不负责任吧?”
乔乐的话引得皇上向谢砚舟投来怀疑的目光,强大的气场使谢砚舟都快昏厥。
他从前只知道乔乐就是个草包,可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齐王妃的嘴皮子这么厉害,让他都找不到反驳的话。
这时却听萧彻说了一句:“乐儿你也太仁慈了,要是本王就直接一口价,一百万两。”
“那该死的歹人,不仅伤了你,还绑架人,无法无天,本王只想将他碎尸万段。”
谢砚舟心尖颤个不停,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他,此时此景让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乔乐突然一拍手:“等抓到了那歹人,不如先游街示众。让京中人好好看看,作奸犯科是什么下场。”
“顺便让众人看清楚,那畜牲是哪家的人。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让他们在京中扬名。”
乔乐灿烂地笑起来,另外几个也跟着开怀大笑。
皇上接过话:“乐丫头这办法好,就这么办。”
谢砚舟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脑袋嗡嗡作响。早知如此,还不如刚开始就承认。
“禀皇上,犯人招供了。”侍卫交给李公公两页纸,上面写着车夫的供词。
“那就快去抓人。”皇上大手一挥,侍卫领命而去。
谢砚舟死死盯着皇上手中的纸,他脑海一片空白。他的官职和谢府,今日便要没有了。
皇上将供词看完,冷冷扫了眼谢砚舟,却没说话。
殿里一时安静下来,谢砚舟一人在煎熬中度过。感觉时间好慢,如过了几十年般漫长。
他就如被判死刑的囚犯,晖晖噩噩在等待着砍头刀落下。
都怪自己太宠玉衡了,才惹出如此祸事,此时后悔莫及已太晚。
真的好不甘心,没了官位他真的在京中待不下去。
“李公公,把这供词拿给谢砚舟好好看看。”皇上瞧着谢砚舟一副天塌下来绝望的模样,心里畅快不已。
谢砚舟双手颤抖不止地拿着那薄薄的两页纸,似有千斤重,越看越心惊,眼冒金星。
“皇上,臣错了,都怪臣教子无方。求皇上看在臣兢兢业业二十多年为朝迋分忧的份上,再给臣一次机会。”
谢砚舟没骨气地跪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饶。
“你求错了人,此事的惩罚权在乐丫头手中。”皇上毫不客气,不耐烦道。
“臣有罪,求齐王妃开恩,臣不该撒谎,欺骗大家。”
乔乐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眼不说话,其他几位看着她也不吱声。
谢砚舟哭了几声,抬头看着这一幕,让他的哭声卡在喉咙里,场面陷入诡异的氛围中。
直到,“回禀皇上,犯人谢玉衡已捉拿住,在殿外等候。”
“带进来。”皇上一声令下,就见风度翩翩的谢玉衡被反绑着双手,还堵住嘴。
他看见沐晚容貌出众且又是一个人,便在僻静处将她打晕装入麻袋中,叫车夫先带着人回到那小院中。
然后他骑马带着小厮抄近路回去,可是却不见马夫和那女子的身影。
在小院左等右等,没想到等来了几个不速之客。问了他的名字后,不由分说将他绑了,还堵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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