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别把我吐血的事情告诉王妃。”萧彻揉了揉眉心。
“我先给你施针。”
“李伯,是不是半生醉的原因?”萧彻盯着头顶的床幔。
“我没查出其它原因,想来是半生醉在作怪。若你刚才和王妃吵架了,看来你的心情的好坏也是至关重要的存在。”
李神医施完针:“你有时情绪特别不好时,王妃有没有异样?”
萧彻想起一件事:“有次我提到死亡,乐儿说她心里莫名发慌,不知道是不是有关系。”
周道安在屋里来回踱步:“在你最绝望的时候,王妃竟能感知。这半生醉也太折磨人,真是邪门的毒药。”
“江湖上的人是说起半生醉这毒药就脸色大变,不然为何死了那么多男人。”李神医接过话,收了银针。
“王爷,你好好休息。”两人出了门,来到游廊上。
“难道是夫妻俩经历过共死,才能彻底医好吗?”两人望着远处,一脸凝重,愁眉不展。
乔乐从昏迷中醒来,李神医把脉后发现她身体还是没有问题。
“今晚我要给王爷针灸,时间很长,麻烦王妃去其它房中休息吧。”
“那我坐在旁边陪着王爷。”
“此次针灸不容有任何闪失,劳烦王妃今晚不要在房中。”
乔乐边问边朝外走,准备回屋去看萧彻的状况:“王爷的身体又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李神医忙伸手拦住她:“只是从前的旧伤又发作了,两天后就能痊愈。”
“王爷喝了药,此时已睡下。”
“好,我知道了。”乔乐不疑有他,去院中的树下陪墨风一起玩。
不多时南宫泽走了过来,“乔乐,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早我们就出发。”
“好吧。半个月时间来回应该够了吧?”乔乐偏头问。
南宫泽回答很快,幽深的眼底却是算计:“绰绰有余。”
乔乐想起萧彻的话,她双眼不眨紧盯着南宫泽,不放心地追问:“除了去看那座山,你不会在预谋其它事情吧?”
“没有其它的事情。”南宫泽面不改色,双手早已紧张得握成拳。
乔乐最恨别人欺骗她,可让他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他又不甘心。趁萧彻在养伤,先把乔乐骗到莫桑国再说。
晚膳后乔乐回房要收拾包袱,被萧彻按在椅子上。
“东西放在哪里你都不知道,我来吧。”萧彻脸色有些苍白。
“你身体不舒服,我只是拿些换洗的衣服而已。”可萧彻将她圈在椅子上,不许她起来。
萧彻速度很快,将包袱放在桌上。
“你会早点回来吗?”男人半跪着吻了吻她,艰难地问出口,乔乐点了点头。
“萧彻,你要乖乖把身体养好,不然我会生气的。”乔乐抚摸着男人的脸,无比认真地说。
“你也不要胡思乱想,回来后我就告诉你那个问题的答案。”
“好,我等你回来。”他搂紧妻子的腰,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唇瓣。
良久,他抵着妻子的头,“照顾好自己,要是那边好玩,就多待一段时间。”
“明早你们天不亮就出发,我定还没醒。”柔声细语,却藏着眷恋与伤感。
两人又说了许久的话,直到李神医来,乔乐才离开。
次日卯时,乔乐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良久,而萧彻此时就站在窗边,视线落在那娇小的身影上。
乔乐还以为萧彻在休息,两人第一次没说一句话就要分开。
南宫泽数次催促后,她才不得不坐上马车离开。为了节省时间,他们要坐船去莫桑国。
在乔家离开的第三日,萧彻就又开始吐血,时而还出现晕迷。
而乔乐倒是没吐血,只是心莫名发慌。
“王妃,你怎么了?这都坐了几天,你不可能是晕船吧?”悠月纳闷。
“不是晕船,只是心里发慌,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乔乐捂着胸口,皱眉盯着水面。这一路走来,这种情况都发生好几次。
这种感觉很熟悉,上次和萧彻说话时就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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