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没？”
无尽之海，灵蛇小九再次感受到那股波澜，虽然仅仅只是微微荡出的涟漪，但却没能够逃过她的用心。
“没有。”
眉心微皱，凌轩宁心静气，却总也没有捕捉到。
那股涟漪若有若无，总是在他即将靠近之时，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由暗暗感叹，哪怕已经突破到圣境，自认为在紫阳界，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难住他。
可与灵蛇小九相比，还是差得有点远。
灵蛇小九，虽然仅仅只是烛龙的精魄，可曾经的实力却是实打实的强横。
连那样强大的烛龙，都被天妖鲲鹏撕裂，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成为式神。
瞬间，凌轩只感觉后背凉飕飕得直冒冷汗。
想过天妖鲲鹏的恐怖，却没有想过这样恐怖。
就算透出一丝气息，他也没有捕捉到。
“嘚瑟啊，嘚瑟啊，赶紧继续嘚瑟。”
小脑袋翘起，灵蛇小九满脸嬉笑，“我看你怎么还能够嘚瑟起来？”
“错了，错了，小九，我错了。”
连忙讨好，习惯了灵蛇小九的鞭笞，知道那并不是她的本意，而是另外一种体型，凌轩又变成那副没有正形的样子，“你说，我们能不能将暗天妖雾摄入进来？”
“好想法！”
拍手叫好，灵蛇小九翻身跳上九凤翅膀，“如果真能做到，轩哥哥，山河社稷图将会提升好几个层次，很有可能彻底修复。”
“什么？”
话不说出来，内容不会让人震惊。
灵蛇小九的话一说出来，瞬间让凌轩来了一个里面焦黑，外面更是恍如煤球，“山河社稷图不是完好无损？”
“想想赤阳界的记载。”
灵蛇小九若有所指，“完好的山河社稷图，能够彻底镇压天妖鲲鹏，而且还能让它为你效劳，你不是缺少了坐骑吗？”
坐骑？
小白蛇难道不是吗？
凌轩想解释，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小白蛇，可是随他一起经历过生死，患难与共的存在。
虽然这段时间一直跟随虬髯客，协助虬髯客平定海兽潮。
但小白蛇也是他的小白蛇，又没有真正送给虬髯客。
看灵蛇小九的意思，小白蛇哪怕真的已经突破到天人合一境界，化身为白螭，但依然不能离开紫阳界。
如果他真要离开紫阳界，前往外界，追寻天妖鲲鹏背后的棋手，那个身穿黑色蟒袍的人，去找爷爷的下落，就不能只是孤身而行。
身边，必须有伴，而且最好肉身强横的伴。
毕竟，紫阳界之外是什么？拥有什么样的东西，凌轩完全不知道。
但是灵蛇小九不同，她拥有烛龙的记忆，经历过外面的事情，知道外面情况。
刹那之间，凌轩明白了。
灵蛇小九再为他着想，为他铺垫道路。
紫阳界之外，定然不是紫阳界这样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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