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唰”的打开。
陆青青目光如利剑出鞘,盯着被墨朗拦住的冯霜爹。
声音从牙缝挤出:“梅怎么死的呢?”
冯霜爹浑身一软:“我,人……人不知道。”
“不会话,就割了舌头!”
墨朗“唰”的拔出剑。
冯老头瘫在地上,“……我……”
从冯老头视角出来的故事,实在恶心。
梅家和冯霜家一样,家里有病人,不过生病的是她爹。
也是别人不赊药,齐怀仁给了药,梅娘就跪地磕头啊,不知怎么报答才好。
齐怀仁就叹气,看着家徒四的梅家不忍心,:“我内人走了五年了,平日也没个干杂事的,不然就让你闺女在医馆给整整药架子,有空再帮我浣浣衣,这药钱也就抵了。”
所以,梅就去帮忙了。
没想到有一日,齐怀仁喝醉了酒,把梅当成他老妻,给祸祸了。
齐怀仁醒了就打自己耳光,一阵忏悔,了不少可怜话,又给梅爹用最好的药治病。
梅回家,谁也不敢,但还是在换衣服的时候,被偷看的未婚夫给发现了。
梅的未婚夫大怒,推开门就是大骂她不知廉耻,跟人在外面鬼混。
这下全被邻居听了去。
在梅娘的打骂下,梅哭着了实话。
可没一个信她的,都是梅故意勾引人家齐大夫。
齐大夫喝了酒,又寡了几年了,她一个大姑娘故意到人家面前晃悠,不就是想当人续弦吗?
梅未婚夫当场退了亲。
当晚就有老光棍跑到梅的屋里想要行凶。
梅娘拿着棍子把人打跑,梅爹气的从炕上跌下来大骂梅丢尽了他们家的脸面。
第二天一早,村民就看到,梅在门口的树上上了吊。
“知道了吗?就是这样,梅死了,人家齐大夫还来给她爹治病,就是梅娘不知好歹,把人给骂走了!
所以梅爹也没撑住,没几天也死了,现在就剩下梅娘一个人过活,村里没人搭理她,晦气!
要是梅的事不被发现,她一家子还好好的,齐大夫也不是故意的,男人嘛喝了酒都控不住……啊呀!!!!”
冯老头的嘴被剑柄狠狠地拍打,两颗带血的牙齿掉出来。
墨朗寒着脸打完之后,巧秀和陆青青一齐上了手。
不,上了脚。
师徒俩十分默契的踢胯。
男人嘛,废了不就老实了,喝酒也没事!
冯老头趴地上惨叫。
清瑶也趁机伸过脚去,狠狠踢了一下。
“踢的好!”陆青青夸赞。
清瑶一高兴,看向墨朗。
墨朗本来正看她,见她转头,慌忙低头。
清瑶也想起什么,赶紧低了头,脸上红了一片。
冯霜跑出来跪到陆青青面前哭求。
“神医,请饶了我爹吧!是我懦弱,是我没骨气,我不想和梅一样得那个下场,我只想让我家人好好的。”
“好好的?”陆青青讥讽。
“你难道听不出,刚才你爹嘴里的勾引人的梅,也是你吗?”
冯霜浑身一僵。
“冯霜,你也觉的是因为梅没把事情藏住,才让自己命丧的吗?”
“如果是这样,那今日算我白来。”
“用你爹的话,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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