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诗年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她都做好了全面解释的准备了,慕濂钦居然把重点放在会不会闹出新闻上?
他对她跟周逸文之间,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会在公共场合针锋相对,一点都不在乎?
这是对自已太过信任,还是根本就毫不在乎?
郁诗年深知,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十分容易产生误会,即使是亲密无间的夫妻,有时候也会因为一两句不起眼的话,产生隔阂。
郁诗年不喜欢藏着掖着,再次对着慕濂钦询问:
“你是生气了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慕濂钦心里一惊,他还是没控制好自已,还是因为自已心底的酸涩影响到了郁诗年?
慕濂钦赶紧将自已身上的戾气收敛,语气都放轻了几分:
“没有,可能是因为沈砚临这歌唱得太难听了,听得心烦。”
慕濂钦说着,将郁诗年车上的车载音响关闭,车里顿时安静到能听得到两人的呼吸。
郁诗年咬了咬牙:
“你刚才在车外跟他说了什么?你就对我跟他之间的纠葛,一点都不好奇?”
慕濂钦哪是不好奇?他不想让郁诗年提起,不是因为他不想听,是因为怕郁诗年想起那段波澜壮阔的时光!
白月光的杀伤力有多强,他不是没听说过!如果真的能做到淡然,又怎会,当街纠缠?
他赶过去的时候,听到郁诗年让对方滚,他从没见过郁诗年如此动怒的模样。
慕濂钦根本不敢往下想,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压下情绪,强装镇定:
“只是让他别纠缠你而已,都过去了,我只在乎你的未来,不在乎你的过去。”
慕濂钦这话说完,车已经稳稳的停在别墅门前,他又幽幽补了句:
“我还有事,得出去一趟,你先回去。”
郁诗年心底的脾气噌的一下冒了上来。
不在乎?慕濂钦居然说不在乎?
郁诗年抄起手边的车载抱枕狠狠的扔在慕濂钦身上,气呼呼的下车,嘴里还直嘟囔:
“我看你不是不在乎我的过去,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在乎我!
晚上回来自已睡书房,别打扰我!”
砰的一声,郁诗年狠狠关上了车门,连离去的背影都夹杂着怒气,慕濂钦狠狠攥着刚才砸向他的抱枕,心底的哀怨声四起:
什么意思?这就把他赶到书房了?要分房睡就直说!
#小剧场#
沈砚临:怪我?我唱歌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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