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剧情照常发展,柯南凭借着超高级的装死技巧,成功否认了自已的是工藤新一,并且把羽生信一糊弄走了。
随后又在安逸关心他的时候装可怜,给灰原哀都看无语了,让毛利兰真以为他身上有难受的地方,差点又去把医生叫过来了。
旁边的渡边启介还在吐槽那个医生的行为有多么的诡异,在这个时候还不忘瞪羽生信一一眼,生气的说他嘲讽自已。
羽生信一无辜的摊了摊手,表示自已也之前也不知情,“我又不知道这件事,我刚回来就看见那个医生要带你去看病,还以为你真得了什么毛病呢。”
“没想到只是看错了,加上那个家伙没礼貌啊。”羽生信一叹了口气,十分可惜的摇了摇头,“真是可惜呀,还以为现在的医生眼神都尖锐成这个样子了,光看一个人的脸就能确定那个人是弱智。”
“你个混蛋是不是有毛病啊——!!!说话就说话不顺口骂我一句会死是不是啊!”
漫画里的渡边启介炸毛的样子更加的可爱,他瞪圆的眼睛朝羽生信一走去,右手死死的抓住了对方的衣领。
“我有指名道姓点你吗?你自已对号入座了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羽生信一抱着手,丝毫不把渡边启介放在眼里,有些阴阳怪气的说着。
他们在那边吵来吵去,小甲则是嬉皮笑脸的看戏。毛利兰还在关心柯南的身体健康,安逸则是看出了柯南在演戏,以及羽生信一本质是在关心渡边启介。
灰原哀在和安逸聊学校的日常,看到安逸无缘无故笑了两下,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安逸顺手揉了揉灰原哀的脑袋,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像是提醒一般对她说道,“小哀以后关心别人要记得直白一些哦。”
“如果遇见听不懂话的笨蛋,吵起来可就不好了。”
灰原哀顺着安逸的目光看向了旁边动静很大的两人,随后思考了一下羽生信一刚刚说的话。
“这本质不是因为羽生先生说话实在太刻薄了些吗…?”
到底是谁能听得出来有关心的想法啊。
漫画的时间开始加速,安逸最先离开了病房,说是要去
漫画还给了个小分镜,上面显示有一家店里有卖棉花糖。
羽生信一则是打算在这附近逛一逛,渡边启介拽着小甲去找卫生间。
于是病房里面除了病床上面的柯南,就只剩下了毛利兰和灰原哀。
毛利兰看着也到了饭点,问灰原哀来之前有没有吃过饭,在确认过后就打算把安逸送过来的粥喂给柯南。
之前没有享受过的特权,在受伤的时候成功的得到了。
漫画里的柯南脸色通红,十分享受的吃着毛利兰喂的粥,给旁边还在想安逸送什么礼物的灰原哀看到这一幕露出了半月眼。
随后十分贴心的上前让毛利兰注意休息,毕竟柯南受伤又没有伤到手。
最后又趁着毛利兰出门洗碗的时候,抱着手瞥了柯南一眼,“人家女孩又不是你的保姆,想用特权一次两次就够了。”
“而且你也没有伤到手吧。”
柯南尬笑着挠了挠脸,脑海里又想起了毛玉兰喂他吃粥的画面,笑得愈发奇怪。
灰原哀也懒得再继续搭理他,只是回忆了一下渡边启介当时说的话。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皱起了眉头,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江户川,你还记得那位叫做田中的医生吗?”灰原哀垂着眸,镜头十分贴心的在旁边贴了一个田中医生的样子,就是之前经常和柯南聊天的那个医生。
“就是那位戴眼镜,经常过来帮你检查身体的医生。”
之后的剧情照常发展,灰原哀特意提醒了一下柯南,让他等渡边启介回来的时候,问一下之前缠着他的那位医生是不是戴眼镜的。
柯南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挑起来了,整个人一下子就精神了。
他才知道灰原哀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那个医生可能是有些问题……
但当他询问的时候灰原哀又没再继续说了,说只是猜测而已。
柯南见他不愿意再说,只好将这几天对田中医生的印象提取了出来。
很有亲和力的人,很会关心人…短短三天时间来这个病房不下20多次,想要和人打好关系的目的十分的明显。
……而且看起来,很喜欢灰原。
但是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和渡边所描述的医生是同一个人啊。
算了,还是等渡边哥回来的时候再问吧。
………
*
漫画的镜头开始变得灰暗,原本的视角从病房
不是渐变,是像漫画分镜被利落切割的瞬间我。碎白里先钻进来暖黄的光,带着焦糖与面包发酵的甜香,接着是冷柜嗡嗡的低鸣,玻璃门上贴着的红色促销标签突然清晰得扎眼。
指尖触到的不再是病床栏杆的凉,而是便利店冰凉的玻璃柜面,柜里整齐码着的饭团包装纸上,酱油渍般的字迹正映着下午三点斜斜的阳光。
刚刚还存在于柯南和灰原哀两人话语之中的田中医生出现了镜头前,他依旧穿着属于医院的白大褂,手里拿着两个饭团,面上带着格外礼貌的笑容。
…
〖风卷着落叶擦过脚踝,他猛地回神,却被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拍在肩。
田中转头,撞进安逸温和的笑,眼尾弯着,语气像聊天气般轻缓:“下午好啊,田中医生。”
什么时候?!
安逸看起来并没有注意到田中医生瞳孔猛缩的表情,依旧自顾自的笑着说“刚好像听见你念叨藏品剂量什么的,是太累了在说梦话吗?”
他笑意未达眼底,原本说是温柔的笑容…却好像看不清眼底在说些什么:“毕竟把心思花在不该想的地方,对谁都不好,你说呢?”〗
……
漫画里的他们火药味十足,倒不如说是安逸一个人的压迫。
安逸垂着的低马尾扫过肩线,发尾还沾着点没捋顺的软毛,像被风吹乱的棉线,莫名透着股温顺气。
他指尖捏着玻璃杯的动作很轻,指节没绷出一点力,连递过来时的笑容都软。唇角弯的弧度刚好,没露太多牙,连眼尾都跟着垂了垂,像在认真听人说话的邻家学长。
可视线往下落,撞进他眼睛里时,那点温和就碎了。瞳孔是深的,像浸在冷水里的墨,不管笑容多软,那里面都没映进半分暖意,只沉着片化不开的冷,像在看一件随时能拆解的玩具。
连他说话的语气都裹着温吞的糖,可你盯着他眼底那点冷,就会突然觉出寒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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