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总算听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是让她们一家远离京城。
她眨巴眨巴眼睛,想问的问题一句也没说出来,只是在心里吐槽。
行!这皇城!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乔安安走后,上官震天,坐在那里发呆。胡公公端着一盅燕窝走过来。
“陛下!休息会!整天这样辛苦!来!喝碗燕窝补补!”
上官震天摆了摆手,“朕没胃口。”胡公公见状,小心翼翼地劝道:“陛下,龙体为重,多少吃点。”上官震天叹了口气,接过燕窝,喝了两口。
“胡公公,你说朕让老六远离京城,是不是太狠心了?”上官震天突然开口问道。胡公公连忙跪下,“陛下圣明,六殿下势力薄弱,又现在风口浪尖上,让他们远离京城,也是为了朝廷安稳。”上官震天点了点头,“朕也只是想让他们收敛些,别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那乔国公如何处置?虽然他不是东西!但是六皇子妃毕竟出自那里!要是连她的母家铲除,恐怕舆论能把她给淹了!”
上官震天,烦躁地推了推他面前的皱折。
“那老东西!还真幸运养了一双好儿女,听说他那小儿子在国子监也十分优秀!先饶他一命吧!”
胡公公连忙应道:“陛下英明,如此既保全了六皇子妃的颜面,也能让乔国公有所忌惮。”上官震天揉了揉太阳穴,“朕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只是这乔国公行事太不知收敛。”
正说着,有侍卫来报,乔国公在宫门外求见。上官震天冷笑一声,“这老匹夫,倒是会挑时候。胡公公,宣他进来。”
乔国公一进殿,便扑通一声跪下,“陛下,老臣知罪!老臣愿领罚,只求陛下念在老臣多年为朝廷效力的份上,从轻发落。”
上官震天看着他那副可怜模样,心中有些厌烦,“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乔国公低着头,声音颤抖,“老臣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罪该万死。
但老臣还有一子在国子监勤勉向学,还望陛下看在他的份上,饶老臣一家。”上官震天沉默片刻,“罢了,朕已决定饶你一命,你回去后好好反省,莫要再犯。”乔国公忙磕头谢恩,心中却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乔国公回到家里,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些天他提心吊胆的,光怕有人来找他算账。
现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正想小酌一杯,老夫人院子里有婆子来报,老夫人要见他。
还别说,他在其它事上不干人事,但在孝敬老夫人这一块,没话说,丢下酒盅就去了。
老妇人,的状态很不好,经过几次的惊吓,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源儿!她来了!找我们算账来了!”
她这样一说,乔源就知道,这是人又糊涂了,老是说她看见李氏来了,来找他们算账来了。
李氏的死怎么能怀在他的头上呢?那是她自己作死好不好!嫁进来那么长时间,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一天,两天还可以,天天如此,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明知道老夫人喜欢孙子,她偏生个丫头片子,要不是国师说她不能死,他早就把人溺在尿盆里了。
“娘呀!有我在你说她敢回来吗?她就是回来也是找她生的孽障算账,哪轮到我们!”
乔源抱着老夫人好一顿安抚,累的额头都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才把人给安抚地睡了。
好心情早就没了,哪还有小酌一杯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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