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听到命令,直接带人出去。
大汉以为上官熙这是放过了他们,欢天喜地磕头谢恩,然后跟着陈独往外走。
前面的陈独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等他们到了一处水牢,看着那横木上吊着的说不清的尸体时,人慌了。
“大人这是不是带错了地方,我们犯的也不是什么大罪啊。”大汉颤抖着声音说道。
陈独冷笑一声,“带错?怎么会,这里就是你们的归宿。主子可没说过放过你们。”大汉们瞬间脸色煞白,纷纷跪地求饶:“大人,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陈独不为所动,一挥手,手下便将他们推进了水牢。水牢里弥漫着刺鼻的腐臭味,阴暗潮湿,那些吊着的尸体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恐怖。大汉们在水牢里挣扎着,想要出去,可牢门早已被紧紧锁住。
陈独看着他们绝望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就是得罪上官大人的下场。”说罢,他转身离开,留下大汉们在水牢里绝望地呼喊。
别人不知道,陈独可是很了解他家的这个主子,在外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对待每个人都是见面三分笑。
在家里,他最喜欢看的就是,把人吊在横梁上,看着他们慢慢地痛苦而死。
来过皇子府的人都知道,七皇子家的后花园,玫瑰开的最漂亮,鲜艳欲滴,妖娆妩媚,殊不知,用的肥料就是这这人的尸体。
而此时,上官熙坐在房间里,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继续处理着手中的事务。”
太子府,二皇子上官杰,在向太子汇报,七皇子上官熙的丑态。
“你们没看见,老七,被花满楼一众人,羞辱时那怂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一个皇子,看着他就倒胃口!”
上官杰,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太子坐在主位上,微微皱眉,并没有跟上官杰一起发笑。“二弟,莫要小瞧了老七。他表面上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实则心思深沉。”
上官杰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太子哥哥,你就是太谨慎了。他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个被人羞辱都不敢还手的软蛋。”
太子冷笑一声,“若他真是软蛋,又怎会把那些羞辱他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况且,他府中那些艳丽的玫瑰,背后的血腥手段,你我都清楚。”
上官杰脸色一变,他是真没有想到,老七竟然和他的爱好一样,喜欢用人血给后花园里的玫瑰施肥,浇灌。他笑容也僵在了脸上。“那太子哥哥的意思是……”
太子目光深邃,“我们不可掉以轻心。老七既然能隐忍至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露出獠牙。你我还需早做打算。”
上官杰连忙点头,“太子哥哥说得是,是我鲁莽了。”
就在这时,一名侍从匆匆进来,在太子耳边低语了几句。太子脸色微变,上官杰忙问何事。太子沉声道:“老七进宫面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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