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何雨柱有些意外,难怪今天她这么殷勤,原来是有话要说。
"那个...娄晓娥找你帮忙的事,你答应了?"她试探地问道。
何雨柱不假思索:"本来不想帮的,毕竟同住一个院。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了,还以为我要给他戴绿帽呢。"
秦淮茹暗想:这不就是要给人家戴绿帽吗?帮人生孩子能算正经帮忙?
"可我这个人啊,心肠软。"何雨柱接着说,"娄晓娥一直求我,实在不好拒绝。"
秦淮茹腹诽:装什么大善人!心里怕是乐开花了吧?
"唉!"何雨柱叹气道,"我想好了,要是光娄晓娥来求,我肯定不答应。但要是许大茂也来求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个忙。都是邻居嘛,你说是不是?"
秦淮茹听得直翻白眼:这也太不要脸了!占了人家媳妇便宜,还要人家丈夫来求?
越想越气,抬手就在何雨柱胳膊上拧了一把:"没良心的,刚从我这儿下来就惦记别人了?"
何雨柱莫名其妙:"我惦记谁了?"
秦淮茹蹭地坐起身:"装什么糊涂?刚才不是说要帮娄晓娥生孩子吗?"
何雨柱一脸茫然:"什么生孩子?我说的是帮她看病。"
秦淮茹瞪大眼睛:"不是让你帮她..."
"她让我帮忙检查身体。"何雨柱打断道,"你想哪去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龌龊?"
"再说了,我跟许大茂是同事又是邻居,论年纪我还得管娄晓娥叫嫂子。你说我能干那种事吗?"
这番话说得正气凛然,秦淮茹无言以对。
心里嘀咕:那你怎么对我下得了手?合着我就不是嫂子?
不过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只要不是帮娄晓娥生孩子就好。至于于海棠和秦京茹那两个黄毛丫头,她压根没放在眼里——傻柱就喜欢成熟女人,那两个丫头片子根本不是对手。
放下心事的秦淮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何雨柱躺着没动:"桌上那半个酱猪头带回去给小当吃吧。现在没了那个老太婆,你想吃什么尽管拿。"
秦淮茹心里美滋滋的,没了那个老刁婆就是好,吃肉再不用偷偷摸摸。说到底,傻柱还是疼她的,知道她耗费了体力,特意给这么多肉补身子。
秦淮茹心中疑惑,白天贾张氏和街道的人明明搜查过屋子,并未发现任何肉食。
这猪头究竟从何而来?
但她不愿深究,只要有肉吃便好。
"傻柱,你真好。"秦淮茹笑着在何雨柱脸上亲了一口,端着盛满猪头的盘子快步离开。
没有了贾张氏的管束,她感觉浑身轻松,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刚踏进屋门,她却猛然僵住。
秦京茹不知何时醒来,正坐在被窝里直勾勾地盯着她。
"姐,这么晚去哪儿了?"秦京茹问道。
秦淮茹心头一颤,后背渗出冷汗,支支吾吾道:"肚子疼...去方便..."
话刚出口便知失言。
哪有上厕所还端着盘猪头回来的?
难道是在公厕里捡的?
秦京茹敏锐地抓住破绽:"拉肚子?那这猪头哪来的?"
秦淮茹额头冒汗,急中生智:"回来路上遇到傻柱,他给的。"
秦京茹顿时眉开眼笑:"傻柱哥真好!隔三差五送吃的,你婆婆还举报他,活该坐牢!"
秦淮茹无言以对......
次日清晨,棒梗睁眼便看见桌上那盘卤猪头肉。
他光着脚跳下床,抓起肉就往嘴里塞:"妈,这肉哪来的?是奶奶买的吗?奶奶最疼我们了!"
昨夜秦淮茹哄他说贾张氏是去挣钱买肉。
秦淮茹一时语塞。
秦京茹忍不住讥讽:"就她?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秦淮茹轻咳:"京茹!"
秦京茹翻着白眼嘟囔:"我说实话!那老太婆又懒又馋,活不干光吃饭,能给孙子买肉?做梦!"
棒梗一听急了:"不准说我奶奶!这是我家,你才是白吃饭的!"
秦京茹瞪圆眼睛扬起手:"小崽子说谁呢?你家劈柴烧火哪样不是我干的?她除了装模作样纳鞋底还会啥?"
说着端起肉盘子:"这肉你别吃!是傻柱哥给的,你不是跟他势不两立吗?有骨气别吃啊!"
棒梗气得直喘粗气。秦淮茹恰好进门,见他光着身子站在地上,抄起扫帚就打:"冻病了咋办?"
棒梗捂着屁股跳上床,眼珠不停转动,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吃饭时他也反常地没了食欲,总偷瞄母亲的脸,半天也没吃完。
秦淮茹觉得有些不对,停下筷子问:“棒梗,你不好好吃饭,老盯着我看什么?再磨蹭上学该迟到了。”
棒梗直直地望着她:“妈,这盘猪头肉真是傻柱给的?”
秦淮茹一怔,下意识地瞥了眼秦京茹。
秦京茹撇撇嘴:“看我干嘛?本来就是傻柱哥给的,不然他以为这肉哪儿来的?”
秦淮茹只能点头:“对,是你傻叔送来的。”
棒梗仍紧盯着她:“他不是说过再也不给咱家肉了吗?为啥今天又给?什么时候送的,我怎么没看见?”
秦淮茹一时语塞,含糊道:“你傻叔看咱家日子紧巴,你又好久没沾荤腥,今儿一大早特地送来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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