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雕昂了昂头，自信道：“当然。”
唐清晨轻笑，“好，那你多驱使一些过来，我有用。”
“好。”黑羽雕点了点头，振翅飞起，去召唤穿山甲了。
唐清晨则是去采之前看到的那些药材。
她率先采了离得最近的三息断魂草，此草看起来普通，但三息间便可让人毙命。
接着是血蚕丝藤，藤蔓上生有血丝，可治疗重度外伤且不留疤痕。
骨棘藤，一种荆棘，形似脊骨，强筋健骨的效果很好。
星夜昙，月夜开花，如莹莹白光，镇痛效果极佳。
这些都是稀有药材，只在谢昭言给她那本植物和药材图鉴上看到过。
唐清晨每一种留了一株，其余的都收进空间。
刚采摘完，空间之灵就出来了。
“唐清晨，你找到挖灵石的人没有？”
唐清晨抬眼看向空间之灵，微笑道：“只要灵石能挖出来，也不一定非要是人。”
空间之灵愣了下，看了看四周，没见到黑羽雕的身影，眼神一亮道：“你是让黑羽雕去找些兽类过来挖，比如穿山甲？”
“对。”唐清晨点了点头。
空间之灵嘿嘿笑起来，“太好了！”
“早些挖完，我们也好早些回去。”
唐清晨轻舒一口气，“对啊。”
“我已经出来这么久，家里人该担心了。”
空间之灵深以为然，笑眯眯道：“那就让黑羽雕把山里的穿山甲都招来，所谓人多力量大，穿山甲多也一样。”
“对了，这里有没有对你有用的东西？”
“都采走啊！”
唐清晨弯了弯唇，眼中满是笑意，“采了，都是些只在书上见过的药材。”
空间之灵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
“等黑羽雕回来，我再问问它有些什么好东西。”
“还有，我第一次下来的时候根本没发现它和巨蛇的身影，待会儿问问它，之前藏在哪里。”
唐清晨闻言赞同地点点头，“确实得问问。”
“能遮蔽它和巨蛇的气息的地方，肯定是个好地方，说不定又会有收获呢？”
空间之灵眼睛一亮，双手一拍，高兴道：“对啊。”
祂的话音刚落，黑羽雕已经扇动着翅膀落地。
空间之灵满脸喜意地飞过去，“怎么样，穿山甲来了吗？”
“我出马，肯定能来。”黑羽雕抬了抬脑袋，骄傲地说道。
空间之灵轻哼一声，“巨蛇能指挥那么多蜘蛛和虫子，还有蛇，你若连几只穿山甲都召不来，真是白活那么多年。”
黑羽雕神情一怒，正要还嘴，想起空间之灵已经是它老大，更是未来要教它修仙的师傅，便硬生生压下怒意，挤出一丝笑容。
“老大说得对！”
唐清晨唇角弯起，笑看着看一灵一雕说话。
她已经听见崖底上方传来窸窣声，还有石子和小石头向下滚落的声音，应当是穿山甲正顺着悬崖壁爬下来。
没一会儿，便见大大小小上百只穿山甲离她越来越近。
空间之灵高兴坏了，连忙让黑羽雕指挥它们进山洞刨灵石。
黑羽雕点点头，走到山洞前，对着穿山甲发出一阵咕咕声。
下一瞬，穿山甲便一只接一只爬进山洞，在洞里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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