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温九抱着怀中的小女儿心中无限柔软,她用鼻子轻轻又小心翼翼的蹭了蹭昭昭的小脸蛋,“夜柒,你看看女儿,好可爱。这么一点点,小小的,软软的。”
夜北渊总算来得及认真看女儿的小脸,刚刚他忧心妻子只来得及瞥一眼女儿就进了房间,进到房间里心里就像空了一块似的,他好想好想他的女儿。
他从温九怀里接过小昭昭,“你刚生产完,不宜久抱孩子。”
那么小小的人就这样到了他怀里,夜北渊实在没忍住...哭了。
温九笑笑,她能理解夜北渊的感受,她刚生下小昭昭的时候虽然累到脱力睁不开眼,却一直在疯狂的流眼泪,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这个世间又多了一个同她血脉相连的人。
心里又柔软又空又似被什么无限填满。
“暖秋,倒杯温水,把药给我。”
夜北渊闻言面色微变,“阿九。”
温九:“老舒老婶都看过了,药没有问题。放心吧,他不想我死,我得尽快恢复。”
夜北渊终是无奈点头,顾昀州不会给阿九坐月子恢复的时间,阿九只能借助药物恢复。顾昀州给的药应不会有问题,可他心中仍是无限愧疚。
他的妻为他生下女儿,却连坐月子的时间都没有。她若因此落下病根,会成为他一世的痛,可他没有选择,顾昀州随时会到。
地宫,高阳正在一个石室内按照夜北渊的嘱托学习一些简单的阵法常识和守念的方法,她一直想加入众人,为温九而战,夜北渊便交给她一个补位的任务,一旦周辰四人中有一人撑不住她便要补上去。
她已经在此处待了三天三夜,听着别的房间时不时传来的动静她仍旧心中不安。
她尝试着推门,门没有开。
高阳...心乱了。
她自怀中取出一块冰蓝色的玉佩似的物件,试着联络顾昀州,然而久久未得回应。
她不禁苦笑出声,低喃道,“温卿黎,原来你从未信任过我。”
地上皇宫,此时已是温九生产后的第三日,温九和夜北渊正在房中逗弄小昭昭,夜北渊忽然眼露寒芒,那样子似要杀人,温九连忙问,“怎么了?”
夜北渊迅速恢复如常,“高阳试图给顾昀州传递消息。”
温九笑笑,“她本性如此,有善有爱亦有自私,永远会选择最利于自己的情况,顾昀州能给她的我们给不了。”
夜北渊点头,“最喜趋利避害。”
“阵法的细微异动你都能感觉到?”
“能。”
高阳所在的石室被夜北渊布了阻隔阵法,防止她给顾昀州传递消息。温九所求不多,她只想拖延几日,多陪小昭昭几日。
顾昀州等了她这么多年,定是想尽快带她走,甚至在她刚生产完趁着她虚弱无力反抗的时候带她走。
高阳这个内应会第一时间将她生产的消息传递过去。所以她故意隐瞒了生产的日子,还以让高阳研习守念之法为借口将她封闭在了石室之内。高阳以为大家都在研习,而事实上隔壁房间的是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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