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谢贝贝就被送回了上京,苏青打了电话给曾永航提前在车站接人,就这么带着谢贝贝到了谢家所在的别墅区。
看着她小小的一个人,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踉踉跄跄的朝着家里走,身后跟着的还是这边的区长。
谢家具体发生了什么,苏青不知道,但是曾永航不知道是看到谢贝贝坚毅的模样心生了怜悯,还是自作主张,别墅区来来往往的人,几乎都知道了,谢家一家子不当人,尤其是谢临川后娶的老婆,居然是真的磋磨了前头太太留下的闺女。
学校的老师和同学,还有医院的报告,都证实了这一点。
作为谢贝贝的班主任,看着孩子这么可怜,当即找了校长,学校的尖子生被这么对待,作为教育工作者,哪里肯罢休。
闹哄哄的几天过去,谢贝贝得了一笔钱,还有每个月定额的零花钱,转学去了海城。
事情办的很是顺利,要说在这件事情中有谁最不高兴的,除了谢家的人,多半就是铁柱了,他在当天回到家,就被王海洋给抽了一顿。
“说了多少遍,多少遍,少和这个丫头接触,你就是不听,瞧瞧你,这才去学校打球,牙就磕掉了,老子今天非得好好的让你长长记性不行。”
“啊,啊,爸爸爸爸,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呜呜呜又不是我找的她,是她找的我,这么冷的天,我看她可怜,请她吃了顿饭,我啥也没说啊,转头就给您送过去了不是吗?”
“小王八蛋你还敢躲,你给我过来,过来!”
铁柱哪里肯,那皮带和长了眼睛似的,专门朝他屁股上飞,疼他屁股要开花了。
周春霞心疼儿子,但是知道事情的轻重,躲在厨房不愿意出来,还是老太太来了,这才罢休。
铁柱趴在苏青的怀里,哼哼唧唧的揉着屁股,一边还偷偷的告状。
“你再说?”
王海洋厉声瞪着铁柱,后者立马噤声,一句也不敢说了。
“好了,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男孩子打球乱糟糟的,难免有个磕碰,不一定是因为谢贝贝,你就别和他生气了昂!”
“您就惯着他吧!”
苏青瞪眼,“咋,你打他还不是心疼他,再说你这么大吼大叫的,把一屋子人吓的不都敢出来,你牛气是不是你?”
王海洋被教训了,也不敢说话,不过心里是真的担心铁柱。
他这大儿子,每次见到谢贝贝都要出事,从前他是不信老太太说的那一套的,什么克不克的,那都是封建迷信,可后来发生的事情由不得他不信。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或许就真的有什么玄妙的事情在呢,只是他们肉体凡胎的瞧不出来而已。
想通了以后,在铁柱的交友上,他是嘱咐再嘱咐,谨慎再谨慎的。
他爹走的早,要是他有个什么好歹来,那他爸这边就断了根了。
“行,铁柱,你奶奶给你求情了,今儿老子就放过你,以后但凡要是再让我听见一点你和那个姓谢的联系,哼,你就瞧好吧!”
后果虽然没说清楚,但是一听十分严重的样子。
铁柱知道好歹,老爸虽然生气的很,但是打他的时候明显是收着的,他干嚎身上也没有多疼。
“知道了爸爸!”
天气转冷以后,接连下了几场雪,这天王海峰带着安欣上门了。
俩人一出机场冷的打了个哆嗦,到老太太院里的时候,光是从车上拿礼物,就耽误了好一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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