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只会搞破坏,但我们却要建设。”
“小爷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才能笑到最后.....”
就在赵牧稳坐钓鱼台,步步为营时.
敖彪的下一波反击已悄然而至。
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小打小闹的排挤和谣言!
初秋的一个夜晚。
粤港一处隶属于牧云商会合作海商金顺号的仓库,突然起火。
火势起得诡异而猛烈,明显是有人蓄意纵火。
虽然值守伙计发现及时,呼救得力,邻近水龙也迅速赶来,但仓库一角仍被焚毁,存放其中的数百斤上等丁香毁于一旦,损失不小!
紧接着,没过两天。
金顺号东家刘掌柜年仅十岁的幼子,在私塾放学回家的路上,被几个陌生汉子强行掳走,只留下一封塞在刘家门缝里的信,信上血淋淋地画着一把滴血的匕首,
“三日之内,滚出粤港,否则等着收尸!”
消息传到长安时,已是事发五六日之后。
天上人间内,气氛凝重。
“东家,他们……他们这是要对咱们的人下死手了!”老钱接到飞鸽传书,手都在发抖,既是愤怒,也是后怕。
若非东家早有安排,加强了各家护卫。
恐怕出事的就是更核心的人物了。
阿依娜碧眸中寒光凛冽:“公子,敖彪已丧心病狂。”
“是否让夜枭派人……”她做了一个斩首的手势。
赵牧站在窗前,望着楼下熙攘的街市,背影如山岳般沉稳。
他没有立刻回答,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窗棂。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道:“那个孩子必须救回来,而且还得毫发无伤。”
“传讯给夜枭,动用一切手段去查!”
“悬赏黑白两道,求助地头蛇,甚至……可以试着接触一下与敖彪有仇的势力,只要谁能提供准确线索,助我们救回孩子,赏金千两!”
赵牧说着,陡然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继续说到:“同时把我们掌握的关于敖彪及其心腹走私违禁,草菅人命,与海盗分赃的证据,挑几样最要命的,抄录两份。”
“一份,匿名送给新任的粤港市舶使王大人,他新官上任,正需要立威的靶子。另一份......”赵牧顿了顿,语气加重,“加急送来长安,直呈东宫!”
“将敖彪如何指使手下,绑架我大唐良民子嗣,威胁守法商贾之事,原原本本,告知太子殿下!”
他看向老钱和阿依娜,眼神冰冷:“我要让满朝文武都知道,他们还在为是否该整顿海贸,是否该派遣水师而争论不休的时候,在大唐遥远的南疆,已经有蠹虫无法无天到何种地步!”
“我看这廷议,还能不能继续慢悠悠地吵下去!”
“是!”老钱和阿依娜齐声应道,精神一振。
东家这是要将岭南的商战,彻底升级为一场连朝廷力量都被卷入的清剿!
如此以来,岂不是说朝廷......都成了东家手中的刀?
老钱瞳孔微缩,仿佛是头一次感觉到东家发起火来时的可怕!
看似已经恢复平静的赵牧坐回案前,铺开一张信笺,提笔蘸墨。
“敖彪是吧…...”他低声自语着,笔尖在纸上落下力透纸背的字迹,“既然你想玩黑的,我就陪你这狗屁的鲲鹏会玩到底!”
“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大唐的律法,以及……小爷的刀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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