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b（“夜莺”）立刻会意。她的动作恢复了之前的“专业”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净化仪式。
与此同时，助理A再次进行她的工作。
艾琳娜则挣扎着。她微微张开那形状完美的红唇，碧绿的眸子死死盯着，眼神中充满了贪婪的探究欲和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
就在王月生感觉那股熟悉时——
艾琳娜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穿透灵魂的穿透力，清晰地问道：
“王先生！您对提香（titian）的《乌尔比诺的维纳斯》（VenofUrbo）画作怎么看？”
这个问题如同天外飞仙，与当前的情欲场景格格不入！王月生脑中下意识地一闪——提香？文艺复兴？那幅斜卧的、充满肉欲与家居感的维纳斯？她问这个干什么？就在这思维产生一丝涟漪、防御出现瞬间空隙的刹那！
艾琳娜突如其来的操作，让王月生只觉仿佛灵魂都要被吸出去！他感觉自己意识深处，那扇代表着记忆和思想的、平时紧闭的“房门”，在刚才那个突兀问题引发的思维涟漪下，刚刚裂开一道缝隙，就被一股狂暴而精准的外力，如同用脚狠狠踹开般，强行侵入！
一股冰冷而强大的意识流，如同最贪婪的窃贼，无视他的抗拒，肆意地在他刚刚开启的记忆缝隙中翻找、攫取！目标直指他关于提香、关于那幅画、甚至关于更广阔的艺术史、美学认知的深层记忆和瞬间闪过的所有念头！
艾琳娜终于抬起头，满面潮红，碧绿的眸子闪烁着奇异而满足的光彩，如同饱餐后的野兽。她看着瘫软的王月生，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带着一丝狡黠和巨大收获的笑容，轻声呢喃道：
“唔…提香的色彩运用…光影对比…还有你对维纳斯眼神里那丝世俗欲望的解读……王先生，你的想法……真的很有意思呢……”
这句话如同惊雷！王月生猛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艾琳娜！她说的，正是他刚才被那个问题触发时，脑海中瞬间闪过的、关于那幅画最私密、最即兴的感想！这些想法，他甚至从未对任何人完整表述过！
一股被彻底窥视、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愤怒和寒意瞬间席卷全身！他挣扎着，用尽力气，声音嘶哑地低吼道：
“操！你祖先……就给你遗传了……这么下作……窥探别人脑子的……异能吗？！”
他的质问，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在奢华的浴室中回荡，充满了记忆空间被窥伺的暴怒和对眼前这个神秘少女背后所代表力量的深深忌惮。这场始于阴谋、终于精神的交锋，王月生似乎……落入了下风。艾琳娜·冯·奥尔斯，这个拥有体操运动员身体和艺术家灵魂的少女，其危险程度，远超想象。
零零读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