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夫君,帮帮我嘛。”柳依依踮起脚尖亲了一下男子的喉结,果然下一瞬,听到细若未闻的吸气声。
她狡黠一笑,又啄了一口男子的唇瓣,“好不好嘛?夫君,凛哥哥,你对我最好了。”
孤淮凛自是经不得小姑娘这般软软的央求和魅惑。
他托着小姑娘的颈贴近几分,“乖宝,乖一些,把嘴张开。”
“让夫君再亲亲。”
柳依依一笑,主动覆了上去,张开唇瓣主动将小软舌伸进了孤淮凛的口中。
男子眸一深,加深了这个吻。
待将迷蒙腿软的小姑娘抱至水榭的案几上时,柳依依才从混沌中回过神来。
然自己已是羊入虎口了,粉色裙衫潋滟四散,上好的丝质若蝉翼般逶迤。
“唔大坏蛋!”
孤淮凛自百忙中擡起头来,哄道:“乖,夫君待会为乖乖娘子采莲花。”
青云居本就没人,这处水榭此刻密闭,更无人来此。
“唔。”
必不可少的酸楚还是让她好难受,她趴在男子肩头。
孤淮凛心疼的亲阭着少女的粉颊,“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娇。”
他养的娇娇小娘子当真是太娇了,吃多一些便闹着吃不下了。
“还不是怪你……”少女红着眼咬了一口眼前的颈脖,“天赋异禀。”
孤淮凛将人放了下去,捏住白嫩小巧的足尖咬了一口。
风吹拂柳,大片大片的荷叶之上的晶透露珠循风的方向摆动,而亭亭玉立的荷娇抚着清风,矗立中直的春荆抵噙着正待放的娇嫩花苞。
而翠绿荷叶丛中,已盛开的娇花盈盈欲滴,粉粉嫩嫩,娇妩又清雅。
孤淮凛盈着人的细柳站在了窗头,自身后欺近身抱着小姑娘。
“乖娘子待会想要哪一朵?”
柳依依红着眼此刻不想说话,可偏偏身后的野兽偏要她说出来。
大掌撚着面颊偏过了头,他亲着她,“乖,娘子好好看看,想要哪一朵?”
“这荷花太多了,娘子要多些时间好好选选。”
“……”柳依依是无力气说话的,但她大抵是明白落入虎口,不被人生吃了才怪。
直至日上三竿,小姑娘总算捧着好几多娇娇嫩嫩的荷花,可却是全身无力被人抱在怀里往寝殿而去。
她媚眼如丝,身上尽是粉绯,微一擡眼间皆是隐隐的勾人。
然一席红袍官服的男子双眸却仍是清明。
柳依依蹭了蹭,明明方才卖力的不是她。
待将小姑娘抱上榻间,少女已有些困得朦胧了。
她下意识勾着孤淮凛的小指,撒娇道。
“要夫君抱着睡。”
男子眉眼间尽是宠溺的笑,“好,夫君先将荷花置好,就来抱着我的小娘子。”
白瓷颈瓶里的荷,洁白如玉,娇嫩粉腻,甚是耀眼。
怪不得娘子喜欢。
可方才水榭里,明明见识了世间最美最招展的荷……
孤淮凛心一漾,褪去官袍,往榻上而去。
待落入熟悉的怀抱,被人紧紧抱着,柳依依埋得更深。
“夫君,我以后不要荷花了。”
孤淮凛唇角微勾,虽知道答案,也没忍住问道:“那娘子以后要不要夫君?”
“要,要夫君。”
得到满意的答案,孤淮凛笑得餍足,轻轻俯身吻在少女披散的乌发上。
“乖宝,睡吧,夫君抱着你睡。”
然不过稍稍,迷蒙的小姑娘竟是支起了头,道:“那夫君下次别那么凶好不好?”
孤淮凛柔柔抚着少女的玉颈,他知道娘子说的这个凶,是指别的。
“好。”
得到回复,小姑娘总算安心睡下了,可正是要醒的前一刻。
她那骇人的夫君竟又开始闹她,亲她。
她还听到了他一直浓情旎旎的唤她娘子……
被老太史公催眠过的记忆她早已想了起来,想起了年少时自己无意听到的书房内的谈话——
她和孤淮凛的娃娃亲。
那夜她辗转反侧,不知为何,后来竟对自己这“未婚夫”黏腻了一段时间……
她亦是想起了在诡市那次,孤淮凛对她的催眠。
这个大坏蛋,狠狠欺负了自己,竟又用催眠让自己忘得干干净净。
成婚后,便是袒露野兽的本质,尤为骇人。
罢了,他这么宠她,这么爱她,以后自己在那方面还是多体谅体谅他吧。
如是想道,柳依依张开了唇瓣,任由男子钻入檀口索取。
孤淮凛眼一沉,擒着玉稠藕膝抵上心口,又欺近身。
轻纱入云入水漾荡。
湮没烟海时,柳依依唤了一声,“孤淮凛。”
男子稍顿,慢慢阭掉了少女眼睑的珍珠,沉声问,“怎么了?乖宝。”
“我爱你。”
孤淮凛一僵,竟是不甚全交了。
他死死抱着小姑娘,似要将人揉进身体里去,“我也爱你。”
如那大邺的古老的传言一般,新郎绣以腰带于新妇,便是生生世世的盟誓。
生生世世都能遇见。
生生世世皆是夫妻。
【全文完】
到这里故事就彻底完结啦,这几个月走来感谢宝子们的一路支持啊~
柳依依和孤淮凛的故事还在继续,屏幕外的宝子们故事也会更加精彩!祝宝子们天天开心,万事顺遂!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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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东宫》
殷姝被哥哥接进东厂做了一个“小太监”,尽享荣华富贵。后提督哥哥遇袭生死未卜,殷姝被赶鸭子上架,穿上飞鱼服,继承了他的“衣钵”。
朝野群狼环伺,小督主捂了捂自己的马甲,决定和看起来温润谦和的病弱太子抱团取暖。
一朝暗算,这下天翻了。
醒来病美人倚在身侧,眸里含着笑,可却冷得很。
“孤从未想过爱卿竟是女儿身,而且竟还如此,胆大包天。”
殷姝五雷轰顶,白着脸磕巴:“你……你不要怨恨我,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恰逢宫变,殷姝正收拾东西逃命时,却撞见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太子执着利剑,大开杀戒……
男子穿过俯首称臣的精兵良将,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殷督主这是想去哪儿?
翌日新帝登基,盘踞王朝数载的煊赫之奸宦冰消覆灭,大快人心。
然无人知晓,那曾经的东厂小提督竟被新帝幽禁在金殿!
白日里殷姝提着脑袋好生伺候,夜深人静时又眸光忿忿,咬牙切齿。
见此,笑得近乎妖孽的男子轻轻拭去她眼角的珍珠,将人抱得更紧。
“小督主是想说太爱孤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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