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寻鹤呼吸急了几分,细密的汗珠从额间滚落,忍无可忍的将头埋在卿矜玉的颈侧,嗓子哑的不像样子,带着喘息祈求道:
“小祖宗,求你,别动了,让我抱抱就行....就一会儿...师尊什么都不做.....就抱一下....”
感受着身后存在明显的不可言说触感,玉儿姐坏极了的故意往后整个人靠进且寻鹤怀里,略微侧头,低声笑问:“真的只要抱一下?”
“师尊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亲一下不要吗?”
“或者,你可以更过分一点也说不定。”
一句比一句暧昧,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逐渐拉断他的理智,且寻鹤此时才真切的明白,他怀里这个,真是个万年不遇的逆徒,恶劣的令人发指
一举一动都在引诱你向她的方向沉沦,为她的一颦一笑疯狂,只贪婪她的气息和温度,像迷恋上了一朵会上瘾的花。
原来,魅魔就是这样的吗?
“别闹...我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样的考验....我过不了。”且寻鹤的话带着讶异到极点的喑哑,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断断续续。
他以为这个就能吓到这个年轻的恶劣逆徒,但理智逐渐占据下风的聆语仙尊可能忘了还有一句话——初生牛犊不怕虎。
卿矜玉闻言低低的轻笑了一声,胸前微微震荡,说出来的话足够摧毁任何一个人的理智。
她贴着且寻鹤的耳朵,故作天真的歪头笑道:“那就不忍啊,人那么压抑自己做什么?”
“红尘万劫,及时行乐。”
且寻鹤喉咙的发出一声难耐的气音,将怀里人掰过来正对着自己,眼中的情绪翻涌着将他吞没,他看着眼前女孩年轻的面庞,抚在她脸颊的手紧贴不放,一遍一遍的深呼吸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卿矜玉略微有些失望,看来她不正经师尊比他们谁想的都正人君子。
她不是非要撩拨且寻鹤,她只是喜欢看有人为了她而理智崩断,无限沉沦,就算他知道是错的,也要为了她一错再错。
高位者低头,清冷者堕落。
多好的戏码。
且寻鹤的眼中血丝密布,看样子就要濒临崩溃,他踉跄的后退了两步,催促卿矜玉:“走,快走,离为师远一点,快!”
然而那个被他推开的人却并没有转头逃开,而是步伐轻快的上前,垫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轰!”
且寻鹤只觉得脑子里的拉到极致的弦瞬间崩断,他忍无可忍的扣住怀里人的下巴,毫无章法的亲的又狠又急。
“你不跑...就不要怪我...”
回答他的只有女孩得逞的得意笑意,晃的人想亲死她。
聆语仙尊是实干派,所以他说干就干。
“哎呦,师尊你属狗的!”
“你怎么知道,我就属狗。”
“......我记得你属兔。”
“哦,兔子急了还咬人,很正常。”
“师尊....不来了,没多余灵气了...”
“没事儿,师尊有。”
“..........”
灵气不断交融变换,银色的袍子紧缠着黑紫色的衣裙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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