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小……”
“哎，就说嘛。”他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林昭昭:“……你也在三小读的？”
“不是，我的意思京海就这么大地儿，你说一个人名，然后随便给点信息，我铁定能找到你同学，我不是三小读的，何跃是么，等会儿他就来了，这傻口非得去听那个什么柴科夫基斯，这下好了么，变成走不动司机了——么这么安静啊，你没请DJ吗，让他放点音乐，燥起来呀！”
林昭昭你也不是很懂这种小学的校友到底有什么奇怪的用处，也不敢乱说，只是陪着笑。
“你自己去跟人家说。”程野说道。
马文斌拍了拍自己旁边那个，穿的像去逛音乐节的女生:“去去跟DJ说去，燥起来！”
那个女生没说什么，踩着厚底高跟鞋就上了二楼去找DJ了，过了一会，震天响的音乐就冒了出来。
“这才对味嘛。”
陆陆续续的还有人上来，不过大概都没有马文斌跟程野这么亲近，大部分只是自己一个人来，然后打个招呼，把礼物放到旁边去了，林昭昭算是看明白了，好像只有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才带了女朋友过来——说是女朋友，嗯，看态度不太好说，或许也是这群人习惯性的颐指气使吧。
甚至其中有一个人带的女伴一走进来，漂亮的就连林昭昭都移不开眼睛，染着一头芭比娃娃一样的金发，马文斌身边那个音乐节女孩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据说是现在某一个很火的女团的爱豆，立刻就有不少男男女女围过去了。
林昭昭看着目光都在那边，更换了一下重心，半靠在程野和栏杆上。
“累了？这边不是有椅子吗？”程野手里一直拿一个玻璃瓶，也非常华丽，像是某种昂贵的酒精饮料，实际上里面装的是苏打水。
林昭昭:“不是累了，是没电了。”
在嘈杂音乐中和复杂的人际关系社交，林昭昭不是应付不过来，而是定期的需要充电——放空大脑。
“你把我想象成一个耗电速度很快且容量很低的充电宝就好了，让我待一会就恢复了。”林昭昭戳了戳程野，“你不是跟我说你那些朋友都是一群不怎么工作，没什么本事不学无术的二代吗？人家几句话快把我祖宗查出来了。”
“嗯？这叫什么本事？基本的生存技能罢了。”程野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不过不愧是陈秀老师的儿子，要抛弃他离奇的审美的话，长得还是挺漂亮的。”
“可不嘛。”程野凉凉的说:“本来陈秀想把马文斌送进娱乐圈的，以他们家的资源，专门为他成立一个娱乐公司，结果这少爷接第一部戏开机前夕深夜飙车，撞翻了一排护栏然后蹲在街边骂人上了社会新闻，花了大力气才只是罚款了事没去坐牢——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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