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气不足的风刮在脸上生疼,手被马缰磨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就这样宁东篱硬生生给挺了下来,逐渐适应了这飞速前进的奔腾,转头“呸”一口吐出嘴里的血水,左手一抹嘴角,还不忘对血鸢笑了笑,说道:“我们来比试比试吧!驾!”那马儿也从开始被鞭打的狂暴中恢复了过来,觉得和马上的人契合了很多,闻言一甩蹄子,更加卖命地跑了。
血鸢收回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脚下也暗中使劲,“驾”一声和宁东篱齐行。
这十人全速前进,中途连午饭也没吃,终于在日落前到达了聚集着大量蒙古包的四子王旗下辖的一处地方。
沿途一直在赶路,没有好好观看这大漠壮观的景色,此时神经松懈下来,看着被风得猎猎作响的五色旗、脸上有着酡红的闪烁着好奇眼神大量他们的小孩子和门口迎接他们的笑得爽朗的蒙古大汉,想着自己一路来的艰辛,宁东篱心生豪迈之感,恨不得现在就去弯弓射大雕、把酒言景欢。
其他人想必或多或少都有了宁东篱的想法,嘴角都有点弯起,好脾气地看着那些打量他们的小孩子和妇人。
“来,来,来,众位英雄赶了一天的路,赶快下马来接受我们热情的儿女们的招待吧!”为首的一个髭须皆青的魁梧大汉高声说道,震得人耳膜隐隐发痛,但是那爽朗的笑声是怎么也让人生不出厌恶之感的就对了。
众人下得马来,马上就有些妇人打扮的女子过来牵他们去为他们准备好的蒙古包放行囊。
看着高高的天花顶,感受着舒适的暖意,宁东篱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懒到酥了,抛开那些因骑马带来的疼痛感不算的话。
众人整理完毕后就被主人请到一座大大的蒙古包内,里面的宴席都准备好了,刚烤好的全羊全猪和热气萦绕的奶茶让人食指大动。
入得席坐,从后帐出来一个人,身后跟着一些侍婢,那人先跟布和、图尔根和布日古德打了招呼,豪爽地笑道:“布和、图尔根、布日古德,你们是我们蒙古的**!什么时候和本王比试下摔跤!武功本王承认你们高,但是摔跤本王可是真正的**!”
布和是认得这位王爷的,而那图尔根和布日古德虽没见过这位王爷,但是也想到了一个人,就是草原上人缘最好的多罗郡王,便也爽朗地回道:“王爷谦虚了,等我们从那藏宝洞里出来时必圆了王爷这个心愿!”
那多罗郡王笑着答应了,落了座后才想起其他人的存在,也不废话,直接叫众人开动,马上就有许多身着艳丽服装的舞姬进来,奏乐响起,热情的蒙古女子尽情扭动着腰肢,眼波流转,万种风情尽在其中。
跳着跳着布和起身一拉,一个舞女就被他拉入怀中,一脸爱慕地看着他,布和哈哈一笑,叫那女子给他布菜倒酒,手不安分地放入那舞女的衣服里揉搓。
见状,其他一些舞女缓缓移身在座的各个男子身旁,腰身一软就靠在了他们身上。
图尔根和布日古德欣然地接受美人的**,和布和一般享受着美人的伺候。而那青元尘在美人考过来时一个锋利的眼神甩过去,直把那美人肝都吓颤了,只好老实地坐在一边。
而至于刘承德,开始他还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眼神瞟到宁东篱那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一横,使劲揽过美人,老练地开始上下其手。至于明苕,轻飘飘一句话“碰到我可是要死的哟”就把那美目盈盈的可人儿打发了,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血鸢怎么对待靠到她身上的美人。
却说宁东篱在那美人刚靠过来的时候手一伸,本来是想推开那人的,不料在看到那女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时顿了一下,悄悄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血鸢一眼,虽然见她没把眼光放在自己身上,却还是坚决地将那软玉温香轻轻推开,义正言辞地说道:“在下已有心上人了,还请姑娘成全。”说完也不看那女子捧心的可怜状,紧紧看着前方,注意力却放在余光可见的血鸢身上。
不知自己已经被两个人密切注意的血鸢压根就没想过怎么对付这靠过来的美人,感受到身上突然多出来的重量,她淡淡丢了一句话:“累了就下去休息,有她们跳着就行,而且······你该减肥了。”直接秒杀那女子,可叹那女子连个血鸢的正眼都没得到就被鄙视了,红着个脸悲愤地退了出去。
饭吃得差不多了,舞也看得差不多了,有人要做些少儿不宜的事了,宴席便散了,有人回去享受温柔乡,有人回去忍受寂寞夜,各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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