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不怕骑马。”
“不行,再歇一会儿再走。”他固执道。
他扶着我坐在草地上,在腰间一掏,竟然还有一壶水,眼见着都香,他递给我,我却违心的说:“你喝吧,我才不要。”
“云齐儿,不要自己伤自己好不好?喝点水吧。”
“不要。”我就是不要他的东西。
他突然按住我的头,捏紧了我的鼻子,一把将水壶对准了我的口,呼吸不着,我只好吞咽了入口的水,这样才有了空气。
他好卑鄙。
他救了我,又把水给我喝,似乎我没有再埋怨他的道理了,而且他又从未说过他喜欢过我,或许是我一厢情愿太久了吧,我原不该怪他的。
我心软了。
心是软了,可是口里我依然硬气,我还是不理他。
就这样,在荒芜的草原上,我们默默地坐了良久,月亮被隐在了云层里,四周更暗了,狼叫的声音更响了,我慌张的绞着衣角,不知所措。
象是知道我的恐惧般,他轻轻的将我拥入怀里,让我安然的靠着,真的,这一刻,我想,他就象是我的哥哥吧,我居然就在那拥我入怀的一瞬间里原谅了他的一切。
他的怀里是我火红的嫁衣,而我不是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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