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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毒药 (4)(2 / 2)

那画我还是想要,“都别,这画你借给母妃一天,明天母妃保准画两张一模一样的,三张都给你,让你每日都见着你娘,可好。”我猜想这画都别也不是随时可以拿到的,一定是沁娃今个儿算准了时间才拿给他的。

既然图尔丹这样防范着我知道,我想沁娃也没有那个胆量敢亲口对我说着这个事实,而借由这都别的口是再适合不过了。

都别看了看手中的画,再看了看手中的风筝,煞有介事地说道:“那母妃的这个风筝就要送给我了。”

“行,风筝就给你了。明天母妃再做一只漂亮的蜈蚣风筝送给你。”

“好啊,好啊。”

“那画呢?”我还是执着的想要。

我在向一个小孩子骗着一张画。有些卑鄙也有些无赖一般。

都别拿画的手向我一伸,“好吧,就先借你,不过,只许一天哟,沁母妃说了,她只借我一天。”

我笑,原来这时间都算好了的,原来她们了解我就象也了解她们自己一样。

我的一切竟是这样的透明吗?

“嗯,母妃只用一天就好,也一定再画两张送给你。”

“谢谢母妃。这样都别以后就可以天天看着自己的娘了。”

原来,他不喜欢我,就是因为我与他娘长得太过相象吧,他不喜欢我替代他的娘亲。

孩子如此,可是大人却未必。

人心,总是难测。

我拿着画,微笑着向都别说道:“明天傍晚的时候母妃就还给你。”

“嗯。谢谢母妃的风筝,真好看。”

那只蝴蝶上我一笔一笔的画了翅膀上的纹路,清雅美丽,我的无聊之举,却让一个孩子喜欢上了这只风筝。回去一定再做一只蜈蚣的风筝明天送给他,无论怎样我终于从他的口里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知道了所有人都在刻意向我隐瞒的一个事实。

失魂一般的回到了落轩阁,呆呆的看着那画中的美人,那额头上的梅花醒目的刺到我的心头,想起母后见了我额头上梅花时的诧异,原来母后她早知道我那梅花印的缘由。

一个替身而已,所以她再也不曾来关心过我,她早已知道就算图尔丹再宠我,我也终究是别人的影子罢了,我不会威协到沁娃的地位,是的,我对任何人都是没有威协的。

可拉,我又想起了她,她到底是站在谁的一边呢,她告诉了我薰陆香的事情,我猜不出那个在她背后支持她的人到底是谁。

而如今沁娃又通过都别的口让我知道了图尔丹这个天大的秘密,哀莫大于心死,是啊,她就是让我心死,让我对图尔丹再无所爱恋,这样也就达到了她的目的。

岂止是心死啊,我更想离开,可是却被他的金创药再次把我带回了巴鲁刺,我逃不掉啊,图尔丹将我软禁在这里,吃好的穿好的,表面上我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委屈一般,可是我却是与世隔绝了一般,除了侍女除了侍卫我再见不到其它的人。

突然很想见见他,想亲口问问他对我到底是何种的心思。

摆了摆手,我示意那站在门边的侍女过来,“大汗,他的毒他的伤都全好了吗?”回来这么久了这是我第一次问起有关图尔丹的情形。

侍女似乎是很开心的样子,马上向我禀道:“奴婢也不知道大汗现在的身体状况,只是听说大汗中的毒竟是世间少有,很难解的。”

“哦。”原来如此,那么也就是说他现在的毒还没有解了。

轻轻的笑,笑出了眼泪,怪不得我可以安稳的住在我的落轩阁,原来他还没有精力顾得上我。

想象着他气若游丝之际,居然不忘将那金创药的事情告诉巴雅尔,让巴雅尔连夜把我追回来,他的心思我真是不懂了。而他又是如何预先知道我要离开他的呢?这一切更是一个谜。

想起巴雅尔,又想起九夫人,那么巴雅尔追我回来应该不止是听命于图尔丹这样简单。

家信,我想起那封九夫人的家信。

那一天,当我知道薰陆香之际,那封家信被我随手揣进了怀里,可是之后呢,我想不起我把信放到了哪里。

我要找到那封家信,那信里一定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再想起巴雅尔将我送回落轩阁,他离去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他是有什么话想说吧,可是当时的场面人太多了,所以他忍住了。

我把画放在暖炕上的小桌上,翻身下地冲着两个侍女道:“你们都出去。”那信我要自己找,我不能让她们知道有这一封信的存在。

床帐,枕头下被子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能的地方我认真的搜索着,可是没有,这屋子里到处都没有那封家信的踪迹。

找遍了,我颓然坐下,脑子里轰轰地乱,那封信到底在哪里。

仔细的回想着我拿到那封信后的所有细节,从可拉开始,一点点的回忆着……

若清,一定是她。

我起身向若清的下人房走去,离得不远,一百多米的距离,推门而入,一股冷气袭来,这里好久没有人住了,所以连炭火也不曾烧了。

若清与黎安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从来都没有向侍女们问起过有关他们的行踪,我知道即使我问了也是没有答案,又何苦去自讨没趣。

侍女要跟进来,我轻声道:“你们不用进来了,我找些东西就回去了。”

进了门,才想起自己竟是第一次进到若清的房间,这么久了我竟是从未关心过她,一室的陌生,一室的灰尘,扫视一番我向着她的床帐走去,她与我一样的习惯,即使是有暖热的炕也还是喜欢睡在床上,那炕不过是用来取暖罢了。

果然,那枕头下有一张纸,雪白的一张萱纸,却不是我见过的那一封家信,伸出的手停在半空,要看吗?这样看着她的隐私总是不好的。

放下了枕头,还是不看了吧。

那枕头轻轻而落的瞬间一股风却将那张纸吹了起来,斜斜的吹到我的面前,几个大大的“黎安”二字在纸上跃然我的眼前。

这小妮子的心虽然我早已知晓,可是从这几个字的情形来看,若清她喜欢黎安的程度比我预知的还要更深些。

如果以后我们依然可以做主仆,我会为她找个好归宿,黎安已不在适合她了,有了云彩儿,她连做他身边的丫头都是难了。

再拿起那枕头,把这张萱纸轻轻的放回原处,枕头落下,仿佛我未曾看到过那张纸一样。

好象有什么不对,那枕头里好象有东西,而且绝对不是棉花之类的,一定是有什么。

我想也不想的拆开那换洗后每次必留的一些针脚,伸手向里面探去,果然不出所料,那封家信出现在我的眼前。

可是,早先封好的蜡印已被拆启过了,我想起黎安拿给我的时候这信是完好无启的,若清,必定是她拆了看了再收起来了。把信藏在这枕头里,这样想来她也算细心了,只是为什么我们一路出逃之时她竟从未向我提起呢。

许许多多的疑虑在心头萦绕,对这封家信我更是好奇了。

把信揣到自己的怀里,抱着那被我拆开的枕头我出了若清的房门。

按耐住心头的好奇心,此刻最重要的是把这枕头先缝好了,否则很容易引起别人的猜疑。

“王妃,这枕头要换洗吗?”

“不是,是这枕头上的花样很好看,我想临摹下来也做一个一模一样的枕头来。”我很耐心的向她们解释着,小不忍则乱大谋,而或许她们知道的越少对她们也是越好吧。

“王妃可真是心灵手巧啊。”

我笑,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画画得好,大周的皇后便不会邀我入宫,那么我就不会有见到图尔丹的可能了,那么我此刻的人生也许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花开花落,一切自有天意,而我只是那花间的一株顽草罢了。

我果真画了枕头上的那一对鸳鸯的花样,看着鸳鸯相依相偎的甜蜜,也许那永远是我遥不可及的一个梦了。

绣与不绣只是做个样子罢了。

拿了针线将枕头拆开的地方认认真真的缝好,仔细检查再没什么异样了,我叫了侍女过来,交待她把枕头还回到若清的房里。

忍不住要看信了,却在展开的那一刹那,手抖了又抖,总是怕啊,怕信里有我不想知道一些事情。

映入眼帘的是九夫人娟秀的小楷。

云齐儿,见字如面。

接下来是一段关于云彩儿的事情。

我仔细的看过来,原来云彩儿真的嫁人了,就在我出嫁不久之后就嫁了,只是她嫁的夫君并不是黎安,而是嫁给了大燕国的三皇子为妃,九夫人的信里面字字句句都在讲着云彩儿出嫁之日的排场。

信中丝毫没有提及黎安与云彩儿的关系,难道那一日在娄府里我亲眼所见的两个人的茍且之事竟都是假的吗?

那身形,那声音明明就是黎安没错的,我总不会连他的样子他的声音也分辩不出吧。

可是,如果那都是真的,那么以云彩儿不洁的身子她又如何敢去嫁了三皇子啊。

她与黎安的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一定还藏着什么秘密,或许等我再见了黎安,我要找个机会与他谈一谈云彩儿的事情了。

看到这里,若清对黎安的态度我已了然了,男未娶,女未嫁,她的所做都是合情合理的了,原来一切都是我误会了,原来云彩儿并没有嫁给黎安。都怪自己那一日见黎安的时候话只听了一半就断章取义了。

找到机会我要想办法问清楚若清与黎安的下落,我们三个人,一路从大周而来,唇齿相依,我不能没了他们两个人的行迹。

再向下看着信,无非是告诉我我娘一切都好,再都是一些问侯之类的客套话,这信里似乎没有我一直心心念念的什么秘密。

难道是我的预感错了吗?

将这一封信反反复复的看了又看,我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来,不死心的,我学着从前在书里看到的一些情节,把信放在烛光前再仔仔细细的看来,可是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水,我将信轻轻的放置在水盆里,认真的观察着那白色萱纸的变化,它却只是被水薰染了波浪一般的纹路,除此再也没有什么了。

捞出来,放在桌子上等待信的自然干,一行行我再一遍遍的看过去,突然眼前一亮,这信里果真有玄机。

有十个字惊涛一样从心海里滑过,我呆住了……

替宠新妃【003】

有十个字惊涛一样从心海里滑过,我呆住了……

杀图尔丹,否则杀了你娘。

简简单单,在信的中间一段,每一行的行首分别是这十个字。

如果不是我细心我一直怀疑这家信里隐藏着什么秘密,我根本不可能发现这十个字,所以九夫人才敢将这信明目张胆的让黎安带给我,甚至也不怕别人看了去。

杀图尔丹,为什么她要杀图尔丹,她的全家都在巴鲁刺,杀了图尔丹她就不怕惹祸上身吗?

以我娘来挟迫我,她似乎是太看得起我了,图尔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他处处小心翼翼的防备着我,甚至连我与人的接触都禁止了,而且以我目前的处境,我连见到他的可能性都没有,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杀了他呢。

我娘,她原来不好啊。

她在九夫人的手上就是不好啊。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能让我娘平安无事。

杀了图尔丹,我只能杀了他,才能保住我娘的性命。

图尔丹。

娘。

我脑子里走马灯一样的闪过两个人的面孔,有娘就没有图尔丹,有图尔丹就没有娘。

心悸了,从薰陆香开始到那幅旧画,我一直想做的就是逃避图尔丹的一切,离开他就离开了我的不幸,我从未想过要去杀他,必竟曾经在一起的美好还是让我动心过,对他,我还是有一份难以忘怀的甜蜜回忆,虽然这回忆里掺杂了太多的假,可是经过了,就永远的留在了心里,总是记得他的美好,而淡去这后知后觉的残酷。

我的心总是这样软弱,总是要以逃避的方式来解决一切。

可是现在不能了,为了娘,我只能杀了他。

再将信的每行第一个字一个一个的看过,那第二页的最后四行的第一个字分别是:期、限、三、个、月。

五个字已给我限制了时间。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内,九夫人让我杀了图尔丹。

伺机下手,就算杀了他,我又活得成吗?九夫人真狠啊,她就是要以我的命图尔丹的命来换回我娘的命,而我娘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一心求佛。

那样一个菩萨心肠般的人,九夫人也算计着,心如蛇蝎,她是心原是这样狠毒啊。

我分析着我眼下的局势,这些下人们还是一样如初的唤我做王妃,而图尔丹只是毒伤未解所以不曾来看过我,也不曾叫我去过他的蒙古包,那么,我与他之间的一切似乎还有可能风回路转,生机处处了。

他不想让我知道他的一切,那么此时的我即使知道了我也装作不知吧,那场出逃就当做从未发生过,他不说我也断不会再提起,待他没了戒心时,那杀机就已到了。

找个机会,我要去见他。

半个多月了,这样久没见,突然很想看到那个卧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图尔丹,那样的他是我没见过的,就连他受伤的那一天,他也只是在我的背后斜歪着。

心里想着这些,那曾经心死的感觉为了娘又重新坚强起来。

连夜里我画着那张旧画,望着画中与自己极尽相似的女人,手不自觉的抚上她轻轻皱起的眉头,那眉目里满满的轻愁,她得到了图尔丹最真的爱,可是她不幸福吗?那是巴鲁刺所有女人的梦想啊。

她还活着吗?为什么都别说她还躺在一间屋子里,她在哪里?她一定没有死。

她与我又怎么会如此的相象呢,造化弄人,是我错生了一付皮囊,错生成了她的模样,所以上天才固意给我生了这一番磨难,也毁了我一生的幸福。

一个女人,最怕的就是嫁错了良人,而我,的确是嫁错了,错嫁了一个没有爱过我的男人。

执着笔,蘸满了墨香,让一室飘满它的味道,一笔笔的象是画着画中的她,又象是画着我云齐儿一样。

我与她,其实在画中也没什么两样,如今我的清愁比她还要多上几分。

可怜的她,可怜的都别,一个看不到自己的孩子,一个看不到自己的娘亲,世间最过残忍之事就莫过于骨肉相离了。

我懂得,因为我时常会惦记着我娘。

而那种近在咫尺却不得相见的感觉就越是痛苦。

她,一定还活着,而且就在图尔丹的生活里,就在一处我不知道的地方,我好想去见见她,见见这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如果我杀了图尔丹,她会恨我吗?

会吧,图尔丹一定是她的最爱。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没来由的激棱一跳,前路,似乎凶险无限,而我也只能在刀尖上饮血,独饮那一份狂痛了。

一整夜,我没有睡过,蜡烛一根根的燃尽,那滴滴的蜡泪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故事,与我,却是一曲哀伤的歌。

三张画摆在眼前时,我的泪已干涸,轻轻的望着窗外朦朦的光,天要亮了,光明乍现的那一刻,我抱着膝望着那太阳初升的刹那,万丈光茫把大地染成了一片金黄……

那一个上午,我睡在满室的阳光里,是我重回落轩阁之后我唯一没有入梦的一次好眠。

醒来的时候雪儿在暖炕下跑来跑去的似乎有些急不可耐,我天亮才睡,这小东西怎么可能知道呢。

它饿了,一定是的,侍女已经习惯了我的安静,我的饮食作息时间早已一团的乱了。

匆匆起来,叫了侍女进来换了一身我以前最爱穿的藏青的蒙古装,腰间系着一条绣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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