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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毒药 (23)(2 / 2)

他不答话,只默默的直直向我住过的那个蒙古包而去。

此时,阳光下又只剩下了我与那女子,我笑道:“来就来啊,为啥还穿夜行衣。”

“是我家主人他不让我来,所以我只好偷偷换了这夜行衣来,我怕被人发现,被我家主人知道了,又要被……”她不说了,我却已然清楚,原来是那个铁木尔不许她接触我。

“罢了罢了,一会儿我就请大汗放了你,但是你家主子也必定知道了,你且回去好自为知吧。”不知道是要为她高兴还是担心了,如果刚刚那位将军他不放人,我就会亲自去请班布尔善放了她。

“云姑娘,可否留艳儿在你身边侍候着?”那女子她看着我一脸祈求的说道。

撩了撩发,这倒是难为我了,我记忆里我从未被人侍候过,还是算了吧,“不要了,我一个人习惯了。”

“云姑娘,我不会打扰你的清静的,我只要每天按时把青叶草给你奉上就好了,还有,你有什么差事也尽管吩咐我吧。”

她一说,我突然想起我怀里的那两封信,既然她是铁木尔的人,那么这信交给她就万无一失了,我相信铁木尔会为我打典好一切的,一如青叶草。

我兀自还在沉思的当口,那位将军他已然回来了,我瞧着他汗流浃背的样子,心里不免好笑,这周遭这样多的侍卫,他随便叫一个人去看便好了,又何必细心的亲自去一趟呢。

“云姑娘,这女子就任凭云姑娘发落吧。”那将军他必恭必敬的对我说道,我听了就已了然他已查探的清楚了,而这叫做艳儿的姑娘也确实有青叶草在他的手上。

“既然如此,那就为她松了绑,我要派她去为我送两封信。”

“是。”早有侍卫闷声不响的解了那绑在艳儿身上的绳子。

我伸手从怀里掏出那两封写给清扬与阿罗的信,我递到了艳儿的手上,“这两封信,帮我送到雪山脚下的小屋里,你脚程快,明天应该也就到了。”她的功夫不弱,我昨夜里就已看得清清楚楚,或许身边留着这样的一个人也不错,只是她是铁木尔的人,我留她在哈答斤似乎有些不妥,我与她的缘份那就以后再说吧。

“谢云姑娘,请云姑娘放心,那青叶草明天夜里奴婢一定为你带到,到时也请各位高擡贵手,也让我来见我家姑娘。”才一会的工夫她已自称我是她的主人了,真是转得快啊。

“去吧,明天回来,没人会拦着你。”不知为什么,这哈答斤的人我一应的都不怕,就感觉无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班布尔善都会为我撑腰一样。

艳儿答应了转身飞掠而去,那身形就如一只冲天而飞的雁子一样矫捷。

“把青叶草送到我的蒙古包里吧。”

说过了,我漫不经心的继续在哈答斤的大营中散步,得到了青叶草,我的心情是隔外的好了。

“云姑娘,你是要去见大汗吗?”那将军却未走,只有礼的向我问道。

“嗯。”我轻应,我的确是要去见班布尔善。

“如果是这样,我想云姑娘还是留步吧。”

我眨着眼看向他,“这是为什么?”

“大汗昨夜里喝醉了,而且也受伤了。”

“受伤?你是说真的?”说实话,除了图尔丹我不信这满营帐里还有谁能伤得了他。

“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位姑娘。”

我一晕,“怎么会是她?”明明是他们逮住了她又把她绑在这里的。

“她功夫了得,这营帐里除了大汗,根本就无人是她的对手。”

我奇怪了,到底是谁伤了谁,听他的话中之意,似乎是班布尔善抓住了艳儿,可是班布尔善却又受了伤。

“那艳儿,她伤了大汗吗?”我想着我居然就放了一个伤了班布尔善之人,我就奇怪是谁逮住了艳儿,昨夜里根本就无人能抓到她,却原来是如此啊。

“为什么你不早说?”我急了,班布尔善的伤也不知轻重,如果是重了,那么我放了艳儿我又如何向这哈答斤的人交待。

“云姑娘也没有问啊。”

我听着,真是气死我也,真是一个死板的将军,一点也不懂得变通。

“带我去看看大汗。”这样的情况我更要去看一看了,我通医理,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只是我心里还在费解为什么班布尔善连一个小小的丫头也打不过呢。

有侍卫头前带路,这一回我却不再是慢腾腾的而行了,我担心着班布尔善的伤情,一路小跑着向着他的蒙古包而去。

到了,还没到近前,就听到一片杯盘落地的声音传出。

我心惊了,受了伤,他居然还这样精神着。

我正要进去,那掀了一半的门帘还没有全部打开,就迎头撞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头一阵痛,撞得好痛啊。

擡起头,我以为我会对上一个惶恐的侍女,可是不是,那是一个打扮雍容华贵的蒙古族女子,那本是俗气的深红色蒙古袍穿在她身上却是多了娇媚,圆顶的帽子精致的让她更显尊贵,衣襟与领口处细细描绘的是龙凤呈祥,我看着她,这女人,也许是班布尔善的妃子吧。

盈盈福了一福,我不想失礼,还有要事要办,得罪了班布尔善的女人于我并没有什么好处。

她看着我,却是“哼”了一声,就扬长而去。

我不解,难道是我得罪了她吗?可是明明我与她也只是初次相见而已。

进了门,我看到了还在发脾气的班布尔善,他背对着我,大口的喘着气,也不知是谁惹他生气了,难道就是刚刚出去的那个女人吗?

不作声,我悄然走到他的身后,他突然说道:“滚,你给我滚,永远也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我一笑,“大汗是要撵着云儿离开吗?”

尾音才落,风声已悄至,此时,我身边却是满溢了一股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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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点点完结文《绝情王爷的宠妃:迫嫁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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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宠新妃【021】

眼一花,我甚至还没有看清楚,班布尔善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淬不及防地一把揽向我的腰肢,我悚然一惊,反射性的急急向前而掠,轻飘飘就避开了他,我看着他,一身的酒气,原来是喝高了。

我看向那站在一旁的侍卫,“大汗这样子有多久了。”我怀疑他昨天晚上就喝多了,或许他连自己是如何抓住燕儿的他自己也不记得了吧。他受伤了,可是我却看不出他哪里受了伤,喝多了酒,被燕儿所伤那是他自找。

“昨儿一回来就拼命喝酒,然后就一直这样了……”侍卫的话越来越是小声了,想是他们大汗如此模样也是绝无仅有吧。

“昨夜那女子伤了大汗哪里?”我还是看不出,可是我不信蒙古包外那些个人会唬弄我。

“背上。”

“鞭伤吗?”我犹记得昨夜里燕儿是用鞭子的。

“不是。”

我奇怪了,“那是什么伤到了他?”

“火伤。”

“有没有疗伤?”我看向那依旧还在狂醉中的班布尔善,真不晓得他是真的受伤还是假的受伤了。

“只换了衣服而已,大汗他不让人碰。”

怎么会这样,我轻轻走到班布尔善的身前,此刻他正迷朦的看着我,我拉着他的手臂向那坐椅慢慢走去,他依旧看着我,任我拉着他,那份狂躁的气息已然悄悄隐没而去,到了,我柔声道:“大汗,来,你受伤了,你坐下来,云儿给你看看伤。”

这么大的一个人,此刻却要我用哄的了,可是奇怪,我哄着他他果真就乖乖的坐下来任我来摆布,轻轻的搬转他的身子,再看向他的后背,刚刚进来的时候我竟是没有注意看,此刻班布尔善的背上已是隐隐的血迹渗透过衣裳,从那还没有撕开的衣服就知道果真是伤了,但是只看那血迹我就已经知道这伤的严重了,可是奇怪为什么烧伤还有这样多的血呢,“拿剪刀给我。”我吩咐一旁的侍卫。

我这一声话才喊醒那一直傻愣愣看着我的侍卫,他忙着去拿了剪刀再递到我的手中:“给。”

我接过,轻柔的剪开那片片粘在他背上的衣衫,看着那一片伤,我震惊了,半个背上几乎全是血泡,那些血泡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被弄破了,于是那血水混合着伤口渗出来的浓液沾湿了他的衣衫,从昨夜到现在这样久了,他居然不声不吭的就这样任着这烧伤留在他的身上而不医治,这人,他不知道痛吗?他醉的可真是不清啊。

指腹上不忍重力,我只是慢慢的挑破那些还尚未破开的血泡,再取了干净的纱布一点一点的擦净那些血水,然后从怀里掏出蝙蝠谷独特的去除火烧之药,轻轻的洒在他的背上,好了,我要包扎他的伤处了。

那片片碎裂的衣衫早已是零落的挂在他的身上,只要稍一使力就可以让那衣袍尽落了,可是我突然迟疑了,一个陌生的男子,让我如此的面对他的**,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有些赧然了。

拿在手中的纱布抖了又抖,我终于还是动手了,医者父母心,我只是一个医者,再无其它。

抖落他的衣袍,将纱布一圈一圈的缠在他的身上,我知道那烧伤的痛楚,可是这期间他居然连吭一声也无,真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啊。

好了,我转首道:“给大汗换一身衣袍吧。”

侍卫忙着拿了一件长袍过来,我背过身,必竟男女授受不亲,我再不想去相帮了。

可是我的脚步还未站稳,只听得侍卫的一声惊叫,我急忙回首,原来那侍卫连带那衣衫已经被班布尔善给推到了一边。

真没见过这样孩子气的大男人,借着醉酒就这样不懂世事,好笑的接过侍卫手中的衣袍,我轻柔的看着他,“来,穿上衣服。”

见他点点头,我慢慢的为他穿上了,再系好了扣子与腰带,他看着我,轻轻道:“云齐儿,不要走了,好吗?”

心里暗恼着,来这草原也不过几天而已,我竟是做了那云齐儿的替身,也罢,他醉了,我不理他,等他醒了,这断断是不可以的。

扶着他侧身躺下,他眼睛里红红的血丝告诉我,他昨夜一定未曾睡过。

躺好了,他抓着我的手,紧紧的不肯松开,“睡吧。”我哄着他,就好象这伤是我欠了他一样。

终于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我慢慢抽出了我的手臂,看着他的眉轻皱了皱,一定是背上痛了吧,还好我让他侧身而睡,这样多少会减少他的楚痛。

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现在是我解除疑惑的时间了,“说,昨夜大汗怎么会遇上那个女刺客?”

侍卫必恭必敬的说道:“大汗昨儿一回来就拼命的喝酒,喝过了就吵着要去见云姑娘,属下也只得遵命,可随知还没到就遇上了那刺客,于是就缠打起来,那女子见是大汗居然丝毫也不手软,可是她的功夫哪里敌得过大汗,越打她越是溃不成军,直到被大汗逼到一个角落,她突然说道‘都是你害死了云齐儿’,就这一句话,大汗就愣在当场,而那女子闪到大汗的身后,随手从一个兵士手上夺过了一个火把,径直推向大汗,大汗却不躲闪,直任那女子烫着他的背而不自觉,直到乌将军的一声喊才让他回了神,他不知道疼痛一般三两下就拿下了那女子,可是伤已经伤了。”我听了才清楚原来又是因为那个云齐儿,也才明白为什么他会受了烧伤,不由得叹了气,果真是他害死了云齐儿吗?为什么铁木尔告诉我的故事里就不是这样,而是图尔丹害了云齐儿呢。

许多的事都是一个猜测,失踪并不代表死去,那是艳儿固意要对班布尔善如此之说吧。

甩甩头,看着那兀自还在沉睡中的班布尔善,我却更是对图尔丹对云齐儿还有他而感兴趣了。本来此番来是要劝着他免了十几日后的那一场恶战的,可是此时此刻我也只能作罢了。

轻轻的起身,我慢慢踱回到我的蒙古包,服下了燕儿为我带过来的那青叶草汁,不消片刻,混身已舒服了许多。

劝不下班布尔善我便要一直住在这哈答斤,我无聊的看着蒙古包内的一切,不知要何以打发这时光,支着手臂,想着蝙蝠谷里与阿罗一起玩笑的点点滴滴,我突然就想念起蝙蝠谷,想念起清扬了。

随意的铺好了纸张,我想做画,就画清扬与阿罗一起练功的情形,执了笔蘸饱了墨汁,这一次出乎意料之外我居然没有头痛,有些兴奋,我凝神想着记忆中阿罗的一颦一笑,想着清扬的冷冽沉稳,那画悄然就已跃然纸上,栩栩如生中是我对清扬对阿罗的一份牵挂。

画好了,我收在一旁。就有侍女上了饭与菜,我看着,竟都是中原的菜式,好些天没有吃过这些菜了,我高兴的拿着筷子正要动手,突然门外有人禀道:“云姑娘,拉拉郡主有请。”

拉拉?这是何人?我并不认得啊,我向那通报之人说道:“今儿天晚了,我身子不好,你且回了你们主子,就说明儿一早我清云就去拜见。”这哈答斤的人我也不想再多见了,只怕见多了就惹了什么事非什么祸端在身上,或许晚些时候班布尔善也就醒了,待他醒了,我去见他,待完成了我的使命,我也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去见那个拉拉也就没什么意义了,还不如我等着燕儿到了,把那青叶草拿给了我,养足了精神,我还是要回雪山去,那里才是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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