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块胎记,你不觉得丑么?”桃花伸手朝着眼角的黑色印记指了指。
君仇琰凝视了一下,仔细的看了看:“不丑,我的看得是骨相,你的骨相很美。”
桃花突然喜笑颜开,一下扑进他的怀里,一把搂住他的结实的腰:“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羞耻怎么写么?
君仇琰感受到她的柔软紧紧贴着自己,燥热渐起。
“你不放手么?”
君仇琰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因为克制而微微有些轻颤,浓烈的谷欠望升起,桃花感受到了一丝丝危险,就好像暗夜之中有一匹狼在盯着自己,只等着她稍微放松,就扑过来将她撕咬殆尽。
桃花慌忙的弹开,将手移走。
这么分开些距离,两人身上都未着寸缕,桃花的脸终于红了起来,好像要沁血一样。
“我、那个,我……你不要觉得我很轻浮,其实我很……正经。只是,我们已经成亲了,你知道吧?虽然你忘记了,但是我们切切实实成亲了两年,然后你又离开了三年,应该有五年了,怎么说也算老夫老妻了,所以……应该……”
“应该没关系吧。”桃花支支吾吾的说着,声音越说越小,心里泛着嘀咕,完了,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很轻浮的人,他毕竟忘了自己了呀,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对他来说他们不过第二次见面。
“恩,知道了。”君仇琰只轻轻的应了一声,长臂一捞重新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摁在胸前。
“聘礼,有没有什么要求?”君仇琰轻问。
“额……?”桃花擡眸,不解。
君仇琰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等我这边手头上的事情定下来,我就去你家。”
桃花心里喜滋滋的乐呵着,果然,她家老恭即便是忘了她,做出来的事情还是和从前一样,苏的不行。
她想了想,然后细声一桩一件的数着道:“恩,我要一头猪,要野猪新鲜猎来的,至少一百斤重的那种,两只山鸡,要够肥羽毛色泽得鲜艳这样口感好,然后就是银子。”
“我要白花花的银子一筐,不要银票,要银子。”
良久。
君仇琰都没有开口。
桃花心虚的擡头朝着他看了看,问道:“怎么了?反悔了?”
“恩……不是,我在想我的存银够不够放一筐。”君仇琰很认真的在想,他来三开间三年,除去日用开销,还剩下不少的俸禄,全部取出来,再凑上一凑,应该可以摆满一整筐。
“应该是够了。”
桃花险些笑出声来,“不够我有的。”
“不行,是我娶!”恭仁九坚持。
最后终于敲定了聘礼的事情,天色已经不早。
君仇琰从床上翻身而下,哗啦一声,精壮的身体赤果在空气之中,慢条斯理的将地上的衣服一一捡起来,然后慢慢系上穿好。
桃花的头掩在被子缝里,偷偷的瞄着,血脉喷张。
她此时终于理解了从老恭天天睡在她身边,只能看不能吃有多难过了,嘤嘤嘤,她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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