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冰此刻却没有什么心情做菜,南宫墨最近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但是,让甄冰觉得可以接受的是,她在丞相府中倒是自由的,还真的就像南宫墨所说的,在丞相府中作客了。
“哎,你们看什么看?”甄冰虽然待在丞相府中,可是她要进行的项目那还是不少的,可是旁边围着的一群人那种冷淡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生生的钉死在耻辱柱上。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穿蓝衣服的,看着她的眼睛就像是望着什么洪水猛兽,她有这么可怕吗?
“你是叫冰玄,是吗?我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好歹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冰,那就是缘分啊。”甄冰在丞相府中,现在是当成贵宾在优待着,冰玄他就算是想把这个女人给搞死,那也没有什么法子。
“丞相大人还没有这样对待过一个女人,再说了,你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这是被软禁在这么了吧?”冰玄紧绷着脸,甄冰乍一看到他,就感觉自己在炎炎夏日里也能感觉到清凉之感。
甄冰依旧在纸上忙活个不停,好像她在进行着一项伟大的事业,听闻此言,露出了一个并不算友善的笑意:“是啊,那也是我的事,既然生死不是我能决定的,但是至少我能决定在死之前做些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冰玄的嘴角抽动着,瞥见了甄冰纸上画着的鬼画符一样的东西,难道这就是有意义的事情?
南宫墨有时候也会来看甄冰,坐在一旁的树林里弹琴,端的一派高雅清贵。
甄冰这个时候就捂起耳朵:“最最伟大的丞相大人,请收起您高贵的古琴,我这等粗鄙无比的下人最是听不得这等高雅的音乐,不要再对牛弹琴了!”
南宫墨望着越发白皙的甄冰的脸,映衬着蓝天白云,将她脸上的每一寸可爱都表现得格外的美丽鲜活,感觉南宫墨的心越发的偏了,随着天上的浮云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其实,这样的甄冰是南宫墨从来没有见过的,这般的岁月静好,而不是在百里邪身旁的,那般张牙舞爪。他有一种冲动,想要把甄冰牢牢地锁在身侧,只是因为她的存在就足够美好。
只见南宫墨把身侧的古琴收了一收,示意甄冰过来。
甄冰刚才还有一些笑意,此刻却不愿意过来,好像南宫墨身上有让她畏惧的理由。
“我不想过去。”甄冰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脸上闲闲散散,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却对身边的人又护短的很,南宫墨是绝对不可能在她的护短的人之中。
南宫墨的眼神冷了又冷,好像对着甄冰这种硬而不折的脾性没有什么办法,又好像是刻意的纵容。
只见南宫墨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待观察到甄冰收缩的瞳孔后,才满意的微笑道:“看来你是不想要了,那我就扔进湖里吧?”
甄冰早就看到那是百里邪的一支短笛,她真的以为南宫墨脑子里有病吧。
拿着百里邪的遗物让他不得安息,也只有疯子才能干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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