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这句之后她又认真的给百里邪布菜,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百里邪心中却想着她,恐怕是计较着镇国将军府一案。
“放心好这天下人的悠悠众口,我恐怕无法捂住,但我的心可以一直为你保留。”
他这一本正经深情款款的样子,让甄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百里邪呆住了:“我我这是说认真的,你笑什么?你不要笑话我好不好?”
“我没有笑话你啊,你的心思我都明白我们两个人之间经历过的事情难道还要用这些甜言蜜语去梗概吗?”
“也不算甜言蜜语这是真的想跟你说的话你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说假话。”
那这句话的时候,甄冰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于他来说,封后大典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礼部的人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重视自己皇后的凤袍凤冠的皇帝。
“这个不能做得再轻一点吗?要带一整天呢,这么重,恐怕是要把人的脖子累断吧,这衣服到是很好但是能不能做的厚一些,总觉得这样大的风会让她受寒的。”
等一下的人看在眼里为免取笑他如此紧张一个封后大典,自己的登基典礼却是匆匆忙忙。
他也知道底下人的闲言碎语,不过也是毫不在意。
在礼部忙活完了之后,他又回到了书房,真讨厌这种有着源源不断的事情,找自己麻烦的情况以前一样做个自由自在的王爷,恐怕他现在就应该和甄冰出去游山玩水了吧
心里头这样感叹着,走到上书房的时候,又看到了现在对于他来说仿佛瘟神一般的南宫墨。
南宫墨倒是一改往常那种冷冰冰的样子,看到他便笑脸相迎:“微臣参见…”
百里邪看到这个男人就一个头两个大,直接摆了摆手:“你不要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又有什么事快说快说。”
“原任礼部尚书亦家那边儿有消息了,确实是去了郑北之地,不过让人觉得诧异的是,啸正侯上书来说已经将人拿住,不日后即可送往皇城。”南宫墨站在绯红的柱子旁边,向他禀报着。
竟然是这件事情。
百里邪正了正脸色,引着他向书房走去。
“当时不明白了,这个时候啸正侯不在背后插我一刀就不错了,怎么又想着…把这烦人的东西送过来呢!”
“微臣也是想不明白,如果这一切都在书信之中,还请皇上亲自过目。”说完,他便将这封书信呈递上来。
百里邪看着他递上来的书信,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更让我好奇的是,这书信怎么会在丞相手里。”
南宫墨略略愣怔,心中却是感叹所以说帝王之家疑心重是遗传之症:“啸正侯,这封书信是直接送往臣的府上,臣与啸正侯并无往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把这封书信交到臣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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