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们都是这里的常客了,一进去便有小二指引着他们到楼上的雅室。悦荷主仆二人便跟着进来了。
她自然没有愚蠢到要跟着上楼去。只是在
“小姐,咱们出来有些时候了,要不要早一点回去?”福儿看着外边儿问道。
如今这个时候,已经临近吃午饭的时间了,若是回去的晚了的话,恐怕又要让姨太太抓住了把柄。
“原本也就没什么事情,我在外面多呆一会儿,就当散散心了,父亲今日不在,放心好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旁边的茶点。目光撇向楼上的雅间儿。
“到是跟我说说,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这样为难,我记得当初你担下这件案子的时候,还处理的很好。”他其实很好奇,为什么这件事情不能在府里说,或者是在堂上说。
“我只是不知道究竟该如何说起,而且别的地方始终是人多眼杂,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感觉有人似乎是在监视着我。”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一件灰色的军衣。
南宫墨皱眉:“这个东西你是什么时候放到你的衣服里了?我竟然完全都没有看到。”
百里澄低头笑道:“我小的时候经常会被父亲惩罚在祠堂里面,整日整夜的不许吃饭抄录孝经,后来自己饿得实在是没有法子了,也算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倒是一点儿都不避讳自己曾经有过的尴尬境地。
南宫墨把这件衣服拿了过来,放在手上仔细瞧了瞧。
“这衣服为什么如此之轻?”他想了想,直接将这件衣服撕了开来。发现里面竟然不是棉花,而是柳絮之类的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这件衣服这样轻的缘故了,我原本是不想麻烦您的,可是您也知道,督造军衣的那个人…是我的兄长,如果我亲自把他揪出来的话,固然有人觉得我大义灭亲,可同样也不排除有人会觉得我暗箱操作…我与兄长之间的不和,甚至于我与父亲之间的不和睦,也算得上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不说话了。
但现在这样的表现,倒是间接证明了他对于想要接任皇储其实一点儿也不排斥,甚至于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虽然军衣的督造是百里澄哥哥百里渝,这件事情也暂时只能说他有渎职之嫌,如果说这件事情就是他做的话,倒也是无凭无据,所以说还不能妄下判断。
“这件事情我倒觉得你大可不必避嫌,如果连这件事情你都要忌讳再三的话,如果将来你真的荣登大典,你要考虑的就更多了。你真正的成为皇储之后,你的父亲便不再是你的父亲。你的父亲便是已故的先太子,当今的圣上才是你的亲兄弟。”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的为自己倒了一口茶。
“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话…”他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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