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禾,这是怎么回事!”那名男子站在床边紧盯着凤仪凉,生怕自己一个眨眼床上那人儿便会发生什么一般。
“回、回大少爷,今日梅夫人邀小姐去竹园小聚,中途给了小姐一杯酒,小姐便让奴婢回院唤回些医术的素白来……”素禾抽抽噎噎的道:“奴婢再回竹园时,大少爷已经在了……”
“她身边就没个丫鬟照看吗?!”
凤志山越想越气,他今日刚刚回京便迫不及待的回府想见见这唯一的妹妹,却不想刚一回来便碰上这等事。
“素蓝在的,但是刚刚……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素禾半跪在床边,心中满是懊悔,若自己能快些赶到,也许凤仪凉也不会受这些罪。
此时的凤仪凉正趴在床边,素白也顾不得男女有别,迅速将她的外衣褪下,打开一直随身携带的银针,取了六针隔着内衫便插入后背的xue位当中。
没多久凤仪凉便又咳出些污水,可身体却越来越冷。
“小姐已经将污水全部吐出了,只是那湖水太凉,只怕是现在已经染了风寒,还请大少爷到厅外候着,奴婢们给小姐换身保暖的衣服。”
“好。”
凤志山见着那素白手法利落,凤仪凉的脸色也确实比刚刚强了数倍,只得应允退到厅外等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白来来回回的向屋内端了数碗汤药。
“大少爷,您可以去屋内看看小姐了。”
皇城里的另一座府邸,此刻也同样被草药味充斥着。
“你可知错?”绍凌海半坐在床边,对着跪在面前一尺距离的玉刹冷声道。
“不、不知。”
玉刹额间正渗出点点细汗,主子何时对她这样严厉的问过话。
绍凌海嗤笑一声,伸手拔出一旁别在阿穆腰间的剑扔在玉刹面前。
“告诉我,因其过制主伤,应该如何处置?”
“清者自领三十大板、重者……”玉娆头更低了几分,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重者自断手筋。”
“那你还不愣着干嘛?”绍凌海挑眉道。
“爷,玉、玉刹是做了什么错事吗?”
一旁的阿穆见状也与玉刹跪在一旁,他与玉刹从小一同长大,自是知道玉刹的脾气秉性,哪怕自己命丧黄泉也不会让爷受半分伤害,更何况,爷不就好好儿的坐在面前吗?
“你自己问她。”绍凌海不再答话。
玉刹此时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她从凤仪凉那边出来后便一直在爷的后院练功,正练到一半就被稀里糊涂的叫了过来,她哪里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不知?”
“……玉刹不知。”
“凤仪凉溺水了,现在性命垂危。”绍凌海淡淡的道。
“我既已经将你给了她,她便是你的主子,你三天两头来我这院子我未曾说过什么,可你却连她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该当何罪?”
绍凌海见玉刹呆在原地,又挑眉道:“如今她那正缺人手,我便先不罚你,待你解决了她那边再回来领罚,罚后你便再不是我这的人,再也不可来我的院子。”
“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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