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合力将棺椁放了上去,又开始了一系列的作法祈福,折腾了许久才结束,可他们不知道的是,祭拜许久的棺材内,已经空无一物。
在西北处离的老远,那名红衣男子肩上便扛着凤仪凉,只见他脚尖轻点树叶,人便飞出去十丈远,几下后已经消失不见人影。
十日后。
距离京城数十里远的徽州的闹市后有一排破落的平房。
最里侧的平房内,一位面色苍白的女子,一手撑起身体一手就着水咽下一颗药丸。
虽衣着朴素,面上也不施粉黛,但依稀可以认得出,那边是本应该被下葬的凤仪凉。
凤仪凉是在八日前醒来的,醒来时她就已经在这个平房内了,身边留了张字条和八颗药丸。
“每日一颗,八日后即可恢复。”
如今她便服下最后了一颗药丸,当时她听闻自己被册封为和亲公主,下意识的便让素碧联络了绍凌海,绍凌海给了她个诈死的法子,并说醒来后让她去天山找一位姓白的人。
她合计着这个方法可以一劳永逸让她拜托凤仪凉的身份,更方便的去调查当年的秘辛,便谁也没有告诉的偷偷诈死。
“丫头,你起来了?”破旧的小门被一位妇人推了开,这是凤仪凉醒来后便一直照顾她的人,似乎是受了谁的钱财,不过她倒也尽心,每日三餐不重样的伺候着凤仪凉。
“罗姐。”凤仪凉点点头,将外套披上站了起来。
被称为罗姐的妇人连忙将吃食放在桌子上扶着凤仪凉道:“哎呦哎呦可小心着些。”
前些日子有人给了她一两银子让她好好照顾着这个姑娘,一两银子可顶的上她家一年的花销了,自是美滋滋的接了下来,但是也想不通为何拿的出一两银子的人却不能给这姑娘找个好些的地方住?
“罗姐,你能带我去这附近的典当行吗?”
凤仪凉一边喝着粥一边问道,她醒来时发现字条背后写了几个小字。
“柜子有东西。”
她翻找了半天找出之前皇上赏赐下来的首饰和那日作诗赢来的佛珠还有几套换洗的衣服,她若想去天山便肯定需要盘缠,所以她准备挑一个不是太显眼的首饰先卖掉换路费。
“当然可以了,丫头你今日便要走了吗?”罗姐一口答应道。
“嗯。”
“去哪?”罗姐随口问道,见凤仪凉并未答话便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瘪瘪嘴不再做声。
凤仪凉简单吃了几口便随着罗姐出了门,这倒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出门,徽州比不得京城繁华,从平房一出来便有刺鼻的酸臭味。
罗姐倒是习惯了,挥挥手道:“附近有个垃圾堆,很久了。”
典当行在比较繁华的地段,凤仪凉跟着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到。
“诺,这就是了。”罗姐领着凤仪凉走了进去,里面的伙计瞥见二人穿的也并非体面,招呼的也不太热情。
“要来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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