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大人低下头,看着梁漠,“那女人对朝廷命官不恭不敬,还私下关押我儿,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还请知县大人明鉴,这凤来楼自从重新装潢之后,做得都是些茶馆小食生意,你说的事情,恐怕是有人刻意伪造的。”
梁漠说完,就看着在秦竖身边仍旧喋喋不休的秦朔。
秦朔看着梁漠看着自己,连忙说:“父亲,你可不要听他胡说啊,我怎么可能会做此事,你看我身上的伤!”
秦朔边说边把自己的袖子用手捋了上去,露出自己之前在凤来楼中所受的伤痕。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这次自己的儿子又是真的吃了亏,秦竖看着梁漠,“你这么为了那凤来楼中的黄莺,黄莺是你何人?”
秦朔看着秦竖还在一边询问梁漠,就怕梁漠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但是秦朔看梁漠只是在一边说着黄莺的无辜,和凤来楼已经不再是烟花之地的事情,好像并不打算告知自己的父亲,他就是梁征侍郎的事情。
秦朔准备就此下个套,直接杀死梁漠。
要不然,等梁漠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就完蛋了。
秦朔和梁漠说了一会儿,觉得梁漠此人,也不是那胡搅蛮缠之人,倒像是一个文人墨客,讲究以理服人之人。
想起在牢中的那女人,秦朔却是在心里盘算着,过会儿将那女人给放出来。
自己砸了那凤来楼,她必定是恨透了自己,所以一个女流之辈,一辈子守着一个楼,难免会与自己拼命。
“算了,也罢也罢。那女人今日所犯之事,可谓是以下犯上。这样,你让那女人将凤来楼充公,毕竟这烟花之地,开在那些地方,也未免让人误会。”
梁漠听秦竖这么一说,“知县大人,黄莺并没有犯事,而之前,也是因为你的儿子在凤来楼中调戏良家妇女,所以我们才想着给他一个教训。”
秦竖知道自己的儿子生性好色,但是这凤来楼在之前本来就是一烟花之地,换汤不换药,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还以为你是个明白人,没想到也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我告诉你,这人我可以放,但是必须用那风来楼来抵押,要不然这凤来楼中,不知道又会出什么乌烟瘴气之事!”
“知县大人,这凤来楼自从休憩之后以来,就不再似从前一般,我希望你能够清楚。”
知县大人看了梁漠一眼,也难得与梁漠多说。
本来还以为这人是个明白人,没想到,也只是自己多想。
秦竖一甩衣袖,对着梁漠说道:“要想救那女人,就用那风来楼来抵。”
梁漠也没想到这知县大人是如此不讲理之人,但是这儿毕竟是知县府,不是自己的地盘。
看着秦竖走远,梁漠想要上前去拦住知县。看来,必须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去不可。
梁漠正要往前,却是被秦朔猜出了他要做什么。秦朔立马来拦住梁漠,不让梁漠离开。
秦朔脸上带着坏笑,十足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
“哈哈哈,想救那女人,不过就是一个烟花女子,竟然敢囚禁本公子,也不掂掂她自己几斤几两重。”
梁漠看秦朔是不会放自己走,小声偷偷地对身边的素白说道,“素白,你想办法找到知县,告知他我就是梁征侍郎。”
而梁漠故意带着挑衅看着秦朔:“你一个小小的知县之子,竟然敢如次对我不恭不敬,可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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