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寻对熊山示意,熊山对素白说道:“有劳了。”然后带着梁漠、素碧和黄莺一行人出去,屋里只留着素白和蒋寻二人。
素白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袋,赶紧解开拿出几把针,“公子,多有得罪了。”
蒋寻见她拿针的手法如此熟练,便背过去坐好闭上眼睛,让素白替他扎针整治。
“姑娘可知道,前些日子我叫一个大夫来看过,他这么就看不出我这内伤又异与常?”蒋寻有些觉得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小姑娘,竟懂得如此之多。
素白正尽力用银针将蒋寻体内中的煞气慢慢吸出来,听到蒋寻这样一问,缓缓说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一般人看到了只会以为这是普通的内伤,可是就这样放着不管,久而久之对身体会产生极大的伤害的。公子还是多多注意为好。”
“这么一说,姑娘不是一般人。”蒋寻抿着嘴不禁笑了一下。
蒋寻不过是想打趣一下素白,可是却让素白听得有些心神不定。
“公子,我已经用银针为你打通经脉,现在你中的伤残存在体内的煞气已经全部排出,公子现在运气看看。”素白说完,立刻收好银针和自己的东西,低头笑了下对着蒋寻鞠躬行了个礼。
蒋寻开始运气,这一运气果然感觉比刚才神清气爽多了,自己的手也有了力气。
蒋寻起身,对着面前的素白深深作揖鞠了个躬,言辞恳切地对她说:“多谢姑娘相救,今天若不是遇见了姑娘,怕是蒋某这一身武力很可能就此一废了,蒋某在此多谢姑娘,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姑娘。”
外面的熊山、梁漠和素碧听闻都纷纷进来。
梁漠在外面听闻素白已经成功治好了蒋寻,立刻走上前对蒋寻说:“不敢当不敢当,公子今日到我这里来,碰巧素白今日救下公子,既是有缘,那么梁某今日也是如愿拜访了公子,天色也不早了,就请公子早日歇息下,我们先告辞了。”
梁漠拉着素白正要离开,快要出门蒋寻突然叫住梁漠:“梁老板,刚才你是不是说这次比武的食宿由凤来楼负责?”
梁漠又转过身来,笑着说:“公子,这京城有名的酒楼都要负责一些的,凤来楼只是统筹,主要负责而已。”
“好,可能到时我们也要多麻烦你们了,梁老板也辛苦了。”蒋寻虽然是对梁漠说着,但眼神却有意无意地往素白身上瞄了一会儿,还眼带笑意。
梁漠大概猜到蒋寻的话中的意思,看来他们很可能是要去参加这次比武的。“嗯,公子叫我梁漠就好,我这人不大喜欢听老板,老板的叫着,那公子早点歇息。”
很快梁漠等人便告辞了。
熊山看着蒋寻刚才与一个以前未谋面的人刚刚独自共处一室有点不放心,问道:“公子,刚才那姑娘当真把你这伤给治好了?”
蒋寻看了下自己重新恢复力气的手,握紧了下拳头给熊山看,说:“你看,原先我的手是有气无力,刚刚那姑娘一扎完针就恢复了力气,倒是有些像华佗在世的感觉,”蒋寻放下手,脸上刚刚浮起的笑意突然消失,有些沉思,说道:“刚才那梁漠估计也不是一般的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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