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怎么梁漠既然叫自己查自己人。
“公子,你再说一遍?”
梁漠看黄莺脸上有些吃惊,又说:“没听错,素白,她已经不是我的人了。”
黄莺听出梁漠的声音有些失落,说道:“素白她,背叛了你吗?”
梁漠点点头。眼神之间又有些恍惚,这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她问黄莺:“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身边最亲近的人不可相信了,你会怎么想?”
黄莺听了这个问题,眼睛稍眯了一下,说道:“我想,我现在怕是会和公子现在这样失落,而且急于寻求原因。”
黄莺看着梁漠这样子,又对她说道:“这世上人心最难猜,公子一切都要小心。”
这时篱落突然走进来,对她俩说道:“公子,黄姐姐,外面有个说是姓白的人,指名说要梁公子过去招待他们二人一下。”
姓白的?梁漠想八成是白崖。
黄莺一听说指名要找梁漠,怕是找麻烦的,急忙问篱落那二人长什么样子,神色态度如何等等,准备跟着梁漠一起去会会,却被梁漠阻止。
“黄莺莫担心,应该是我的以前的一个朋友。”
梁漠端着一些茶水和点心走上楼上的一间雅间,推门一看,没有想到眼前的人除了白崖,还有一个竟然是白月如。
“妹妹,你看,这就是我说的我那位掌管凤来楼的朋友,他叫梁漠。”白崖向白月如介绍道。
梁漠看到白月如,惊喜难分,久久未回过神来,直到白月如缓缓起身对自己说道:“见过梁公子。”
梁漠这才在他们对面坐下。
“这是我在京城的表妹,叫白月如。近年来身体虚弱,很少出门。听说这京城最近多开了一间凤来楼,布置典雅别致,表妹就很想过来看看。奈何身子一直虚弱,这回我可是好不容易说服了她家的那位老人家答应带白大小姐出来逛逛,就带到了你的凤来楼。”
白崖边说边对梁漠使眼色,这样一说也是解释自己带了白月如来。
记得自己刚到京城任职,在京城白府里有一回看望表妹,听到她悲悲戚戚地对自己说:“表哥,你还记得,曾经小时候和我们一起玩过的一位郡王家的大小姐。”
白崖自是明白她要说什么,然后她便是泣不成声,唉叹凤仪凉年纪轻轻便就去了。
这回,他想带着白月如来让梁漠见一见。
梁漠很快替他们兄妹俩斟上茶,摆好点心,想这次与他们好好聊聊。
白崖喝口茶问梁漠:“最近来京城生意可还顺利?听说你的凤来楼接下来皇朝比武参赛者食宿之事,也是一件喜事,先恭喜你了。”
梁漠赶紧笑着应道:“生意还好,谢谢白大人。”
说着梁漠的目光转向白月如,听说自己曾下葬的当日,只有她哭得最是真情。只是,梁漠开始祈祷着这一世希望她不要像上一世那样还未出阁就因病去世了。想到这里,梁漠的眼里不禁闪过一些泪光。
白崖见她这样,以为是见到白月如,有些激动所致,想说些什么转移梁漠的注意,免得被表妹看出什么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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