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凉听了凤至山栩栩如生的描述,脑海之中构造出假山群大概的样子。这样一番浩大的工程定是用了不少老百姓的苦力和钱财换来的。
凤至山摇摇头,说道:“太子殿下说置办那些假山用的只是寻常的石材,不值几个钱的,他也说自己手下待那些假山群里的工人都挺好的,给的工钱很高,自己这样做也算是给那些百姓谋得的福利。”
凤仪凉听后,冷笑道:“这样的鬼话皇上也信?”
凤至山便告诉她绍凌源还叫来他手下为他说明他的话一切属实。
“哼,皇上难道看不出来太子手下的人自然是要为太子说话的吗?皇上这样恐怕也是顾着太子的面子,不愿意拆穿罢了。”凤仪凉一语道破。
“还有,在皇上看了一座为他专门而制作的一座假山之后,突然出现了一个蒙面女子要刺杀他。可惜那蒙面女子逃走了,落下了一块写着‘殇’的像令牌一样的东西。”
殇令牌?凤仪凉心里大惊,自己并没有弄出什么殇令牌这种东西,是一个女子的话,可能是古悦,可是听黄莺的消息古悦和古翰还有组织里面其他的孤儿们最近都安安生生地待在凤来楼里,没怎么外出过。
况且古悦古翰想杀的是绍凌源,也不会把刀口对准皇上。
莫非,是有人要栽赃陷害?
“哥哥可知道那蒙面女子是何人?”凤仪凉有些心急地问道。
“我与她交手时,感觉她酷似一个故人。说出来你别生气。”凤至山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
“谁?”
“甄思媚。”
凤仪凉一下子站起来,嗔怒道:“那甄思媚不是被你关起来了吗?你不会是还对她起了妇人之仁,将她放了吧?”
“不是的,是我看管不周,让她被人救走,而且我也没打算告诉任何人她跑了。不过我也只是觉得那个蒙面女子像她而已。她遮着半张脸,我也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凤至山说道。
罢了,凤仪凉觉得现在就甄思媚这件事追究哥哥也为时已晚,便坐下继续听凤至山讲。
“那女子头上戴着一支钗子我看着非常眼熟,”凤至山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对凤仪凉说道:“那把钗子像是你以前用过的……”
凤至山这时怕隔墙有耳,起身到凤仪凉的耳边小声说道:“那把钗子与你用来解脱我们母亲的那把颇为相似。”
凤仪凉十分震惊,金玉钗虽然用料不贵,但毕竟是皇上在自己被封为和亲公主的时候赏赐的,其做工精细一般人难以仿造出来,就算有心仿造大概最少也要制作个数把月。
凤仪凉心里更加确信了有人要陷害自己的想法。
看来是有人要加害殇组织顺便还要设计自己一把。那可就太不妙了,凤仪凉担心此人发现了自己一直小心隐藏在殇组织里的身份。
又想到前些日子白涯向自己借金玉钗一事……
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
白涯,难道是白涯?凤仪凉心里有些难以相信。
看来是要找个机会去白府看看月如了。凤仪凉心里暗想。
凤至山见凤仪凉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便关心地摸了一下凤仪凉的额头,问道:“凉儿,你怎么了?脸色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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