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遭了,这样说来,哥哥处境很不妙。”凤仪凉面色紧张起来,手紧紧抓着触及到的被子。
这时一声嘀咕声音想起,黄莺的肩上落下了一只黑信鸽。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只鸽子身上。
黄莺摘下鸽子脚上的信件,那只鸽子便扑腾一飞回到了自己原先住的笼子中,大概是长久飞行太累了,便在笼子里坐着,收起了翅膀,闭起了眼睛。
黄莺看信纸上的记号,对凤仪凉说道:“是仁和县那边传来的,可能是小姐让我们监视周饶边关那边的情况有了消息。”
打开信,一看,黄莺皱紧了眉头。
见黄莺脸色不对,凤仪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快给我!”凤仪凉伸出手抓过信来,看到上面的话脸色煞白。
周饶边关那边,虽然近几天有着有经验的老副将和新上任的副将刘宇领兵,周绕那边不敢轻举妄动,暂时周饶边关太平了几天。可是军医虽然说过绍凌海的腿无大碍,修养几日便会好,但这些天来他,伺候他的侍卫说三皇子殿下的腿还是时常感到疼痛,上马都有些困难。
更糟糕的是,已经得到消息,绍凌源在仁和县和南庆县那边布置好了兵马和部署。
一个手下暗中偷听到他们随时准备好,抓准时机拿下绍凌海。
凤仪凉只觉得心头有一阵晴天霹雳。
那一日的噩梦,感觉是那样真实。
绍凌海昏迷不醒的脸,衣衫上面触目惊心的血迹,五一不在敲打着凤仪凉的心头。
“不行,他有危险。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待在那里。”
“谁?”阿穆惊叫道,虽问着,其实心里早就有底,他坐不住了跑过来夺走凤仪凉手中地信一读。
同样惊呆不动,眼里闪烁着难以置信和丝丝的愤怒。
自己的主子现在患有腿伤,而且此次出征犹如走入虎xue,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阿穆十分担忧,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跑去绍凌海的身边。可是看着床上躺着的凤仪凉,他又觉得十分不得安生。
那个打伤凤仪凉的人到底是谁,而且竟然会用禁功。绍凌海的托付,他又不得不从。
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开口。
凤仪凉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望着素碧,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你把我带走的样子,让狩猎场的守卫兵误以为我是被你挟持的?”
素碧回答道:“是的。那个蒙面的女子说,这样带你离开比较好,免得被人怀疑。小姐,到时你要回军营时,素碧不介意再扮演一次土匪,到时需不需要再配合你演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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