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同她一道来寒山寺求个平安。”
只是沈曜却没有表现出半分失落,依旧笑得淡然:“如此甚好,刚好能同行。”
顿了顿,他又担忧询问:“听说蕊妹妹前去丹阳时糟了刺客,可有大碍?”
刚刚平缓心情的奚蕊又被再次提起此事,面上僵了一瞬,后莞尔道:“本是差点有碍,好在遇上了未来夫君,便无碍了。”
见她如此轻松的说出夫君二字,又是这般信任的语气,饶是沈曜在先前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中释怀了一次又一次,也终还是有一抹酸涩淌过心间。
“无碍便好。”他紧了紧拳,也不想再拖延下去。
当下从怀中掏出那张被他来回反复摩挲的地契,递给她:“这是京郊的一处院子,就是你十三岁那年我们一同踏青时,你说风光甚好的那处地方,本是为你而买,今日也算——”
“沈大人,好巧哦。”话未说完,一道戏谑的声音自清风徐来。
台下三人闻声擡首,只见不远处的寒山之顶有两人屹立在上,也不知他们在那里站了多久。
季北庭一袭红衣张扬,手持折扇轻摇。
他笑得揶揄,忽地升起折扇挡了半张脸,朝身侧人挑眉道:“怎么说?”
祁朔懒得理他。
季北庭撇撇嘴,腹诽这人还是这般无趣至极,心里为奚蕊未来枯燥的生活哀悼半响,然后自顾自地踮脚,几个起落便落到了他们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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