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若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她气愤的回到自己宫中,凌落看到雅嫔悄悄隐藏身形于宫殿后方。
一个丫头从刚才凌落消失的地方出来去伺候雅嫔。
雅若进房就将一叠纸从怀中拿出来,丫头过来上茶,“娘娘,请用茶。”
雅若现在看到谁都来气,将茶杯用力摔了出去,正好砸到丫头的腿上,破碎的瓷片割伤了丫头的小腿,瞬间鲜血就流了下来,雅若看到后道:“滚下去,看到你就来气。”
丫头连忙忍痛将瓷片收拾干净退了出去。
雅若刚才在秦玉那儿拿到这份侍寝规矩虽然只看了几眼就知道自己从未见过,她从秦玉那里要了过来,现在要仔细看。
规矩不多一共三页,雅若从头至尾挨个看过,她发现自己竟然所有的规矩都不知道,服侍皇帝就要跪侍。
雅若将规矩狠狠的摔到桌子上,这是什么狗屁规矩,跪着怎么够得着,雅若叫进来刚才那个丫头,“本宫问你,服侍皇帝需要跪侍,这怎么做?”
丫头心中轻蔑,连侍奉皇帝都不懂,怎么没折腾死你。
表面恭敬的道:“皇上的龙袍上面的几个扣子是需要站着服侍的,剩下的就需要跪下服侍了,跪着是可以为皇帝解开腰带的,也可以为皇上脱靴还有沐足。”
雅嫔现在知道这个丫头什么都懂,合着宫中上下都在看自己的热闹。
雅嫔起身拉过丫头的手道:“刚才打疼你了吧,都是本宫一时生气”,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道:“这个给你买点什么东西补补身子。”
雅若终于知道拉拢宫女了,可是好像已经有些晚了,而且,淑妃给的更多呢,淑妃是皇上的表弟可是永远都不会倒的。
丫头将银票收了起来,“奴婢谢娘娘赏赐,奴婢不疼,就是一点小伤。”
雅若高兴的将丫头拉过来按到凳子上道:“这些侍寝的规矩我也不是太懂,你也是宫中的老人了,帮本宫看一下可好。”
丫头拿来那份侍寝规矩开始逐条为雅若解释起来,雅若越听越生气,这么看来自己全都触犯了,难怪皇帝那么生气呢。
雅若生完气想到牧仁也不知道,她看了看眼前的丫头,道:“我若是想见男妃要怎么做?”
丫头大惊失色,“娘娘,不可啊,那是禁忌,会有私通之嫌的,况且,男女妃中间隔着好几道宫门,没有皇后的命令是不可以打开的。”
又是皇后,提到他就生气,可丫头好像没有觉察到雅嫔的愤怒,继续说着:“想见男妃就要有皇后的手谕,这宫中上下的事儿都要禀报皇后的,您若是去找皇后应该可以。”
皇后,皇后,皇后,雅若现在烦死这个皇后了,都是这个皇后将自己同牧仁害成这个样子。
丫头见机说道:“娘娘,你怎么了”,雅若想对着这个丫头发脾气,但是想到还要用到她就将火气强压了下去。
雅若从自己带来的东西中拿出一根金簪递到丫头手中,“你若是将这份规矩送到仁嫔那里,本宫定然不会亏待了你。”
丫头连忙推开,跪下道:“娘娘,您饶了奴婢吧,男妃那里是不可以见女人的,丫头就更不行了。”
雅若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不要金簪还吓成这样,看样子这件事的确不好办。
雅若连忙上前将人扶起,“你看看腿上还有伤,快坐下,跪什么啊,我就是心急,仁嫔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能不着急吗。”
丫头咬了咬嘴唇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就是。”
雅若就知道这个丫头有办法,连忙露出笑脸道:“就是什么,你尽管说不要怕。”
丫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道:“这宫中除了皇后以外可以同时接触男女妃的人只有淑妃了。”
雅若想起那个人了,“你说的是皇帝的表弟顾明凡。”
丫头点了点头,“淑妃之母是长公主,皇帝的姑姑,父亲又是前归属国的国主,为先帝统一立下汗马功劳,所以,淑妃的身份尊贵,宫中无论任何人都可以去觐见的。”
丫头见雅若确实是听了进去,心中暗自冷笑。
下午的时候魏文轩为免云家父子三人说话拘谨便自己出来了,说是看看云家的花园。
云德本来要陪着一起的,魏文轩却说自己逛逛即可,就这样单独出来了。
魏文轩一个人逛到花园,他现在想的是这次回宫云清岚会对自己更好的,想想就高兴,看着云家这些很普通的花也很舒心。
魏文轩就这样看着走着,看到花丛中一个身影,魏文轩感到有些眼熟儿就想前去看个究竟。
那人也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回头一看有些惊讶,连忙放下手中的剪刀:“草民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魏文轩想起这人就是何宇,当初皇宫中的贵妃,许久未见倒是同在宫中时大有不同。
现在的清新淡雅可比当年那高贵的丞相之子,统领后宫的贵妃要强多了。
眼前人是从东宫时便服侍自己的人,若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么久了也淡忘了。
魏文轩一步一步走进近何宇,何宇一步一步后退,他怕极了,皇帝是什么人,何宇再清楚不过,就是皇帝现在对他如何,他也不能反抗。
魏文轩见何宇害怕的样子,“不用怕,朕又不会吃人,你既已经是云清霖的人朕便不会做什么,你放心即可,在云府过的如何?”
何宇放下心来道:“回皇上,云府待草民很好,谢皇上挂怀。”
“那倒也是,毕竟你们是从小的情意,自然无需朕惦念,若不是朕,你们也算是一对青梅竹马了吧。”
何宇脸色瞬间苍白,额角冒出细汗,“皇上,那都是儿时的事情,当不得真的,草民曾侍奉过皇上,今生不可能再侍奉第二人了,草民定当规矩度日,不敢妄动他念。”
魏文轩看着跪在地上泥土中的何宇头都没回的离开了,何宇直到听不见声音方敢擡头,皇帝的占有欲一向很强,自己一直都清楚,云清霖更清楚。
何宇擡头看看天上的飞鸟,叹了口气,低头看到衣服上鞋上全是泥土,身上里衣已经有些微湿,去换件衣服吧,何宇拿着剪刀回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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