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就和席紫瑛不一样。”叶绯霜道。
席紫瑛八面玲珑,不管你说啥,她都能接上,让人觉得她好像啥都喜欢。
郑茜霞问:“看起来宁世子和席大姑娘关系更好一些。”
叶绯霜摇头:“那不是。要是谈起猫头鹰来,一直说个没完的就是席紫瑛了。”
郑茜霞咂咂嘴:“其实我挺佩服席三姑娘的。”
说好听点是佩服,说难听点就是厚脸皮。
谁不知道席家想撮合的是席青瑶和宁衡?每次推出来和宁衡见面的也必然是席青瑶。
偏偏席紫瑛每次都能死皮赖脸地跟上,真的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席青瑶脾气也是真的好,这都不生气的。
郑茜静回了将军府,郑茜霞和叶绯霜回尚书府。
郑茜霞问:“五妹妹,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去啊?”
“我想着是中秋之间回去就行,你觉得呢?你要是想家咱们就早点回去。”
“没有没有。”郑茜霞连连摆手,生怕打乱叶绯霜的计划,“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啥时候回去都行,我听你的。”
“那咱们就好好在京城玩玩,来都来了。”
过了没两天,叶绯霜就从郑文朗嘴里听到,宁寒青让人参了一本。
就是因为在醉仙楼和宁明熙抢雅间那事。
有御史说,边关正在打仗,国事维艰,而宁寒青却率众多世家子在京城最繁华的戏楼内大肆宴饮,实在不合时宜。
宁寒青党羽的官员立刻反驳说太子也去了。
又有人说这能一样?正在打仗的可是谢家军,宁寒青的外公舅舅们。宁寒青一不忧心国事二不担心家人三不尊敬兄长,实在凉薄。
宁寒青和宁明熙全都跪地请罪,暻顺帝不痛不痒地斥了宁寒青两句,罚了他三个月俸禄。对太子则没说什么。
宁寒青知道自己最近是得意太过所以被父皇敲打了,于是不敢再辩解。
戏楼这件事情仿佛是个开端,接下来,宁寒青一党的倒霉事就没断过。
今儿这个的爹让人参了,明儿那个的爹犯了错遭贬了,后天那个和那个产生了嫌隙内部开始互相攻讦了……
糟心事太多,宁寒青竟然一时间分辨不出整他的到底是宁明熙还是陈宴。
应该二者都有。
乞巧节之前,宁明熙在被暻顺帝召见时,替陈宴请了婚。
“陈宴和郑家五女?”暻顺帝蹙眉,“陈宴是你安华妹妹看上的人。”
“但儿臣感觉,陈宴对安华似乎无意。若安华下降,岂非夫妻不和,让安华受了委屈?”
暻顺帝冷哼一声:“朕的金枝玉叶,谁敢委屈?”
“强扭的瓜不甜,父皇何不成人之美呢?天下好儿郎何其多,他日再为安华择一好夫婿便是了。”
“况且那郑五姑娘和陈宴孤男寡女呆了那么久,她也不能配旁人了。父皇赐婚,对陈家郑家都是恩德。”
因为此事是父子二人密谈的,所以谁也不知道暻顺帝最后有没有答应。
叶绯霜反正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一国太子竟然还能操心自己的婚事,她此时正在看一封荥阳传来的信。
“好她个殷氏!”叶绯霜一把把信纸拍到桌子上,“她失心疯了不成!”
郑茜霞鲜少见叶绯霜发这么大的火,忙问:“六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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