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欢不假思索高兴回,“不错,你也知道我七师弟君流觞?”。
见她越发开心,他便越发不满。
君流觞进来之时,见到的便是师姐与皇上紧挨着坐在亭下的长廊上,他不知是皇上强迫云欢,当是师姐粘着皇上。
微微蹙眉,这样他如何自处。“臣给皇上请安”。
察觉君流觞紧蹙的眉头,訾宜心中一阵畅快。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云欢完全没发现两人暗中的心思,直接单刀直入问。
有皇上在,君流觞不敢像在凤云山那样自如面对师姐,拱手低头恭敬回,“如师姐料想一样,另外师姐让老五在外头联合老六查的事情也有些眉目了”。
“哦,真的是元稹齐动的手脚!可恶”。云欢大怒。
元稹齐?那是平乐的驸马,皇上转头问云欢,“元驸马做何事了?”
随后云欢将夜光杯的事一一告知皇上,听完她的话,皇上沉寂了片刻,沉沉道,“此事虽是元驸马做的,但是定然是母后指使,否则他绝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对,我也觉得是母后故意给我使绊子!”云欢点头。
“她并非针对你这么简单,她是想通过你主持寿诞的失败和失礼,让朕在百官面前丢尽颜面,丧失威信”。与公孙太后周旋多年,尽管皇上未参与此事,他还是瞬间能猜透其中意图。
这么说来,她必须要尽快解决此事。
“老五和老六查到些什么没有?”云欢问君流觞。
君流觞答,“时间太短,查到的不多,只有一点,元稹齐瞒着平乐公主在外偷偷养了几房外室”。
臭男人。
云欢颇怒,虽然平乐可能对她也并未好意,但是她还是厌恶元稹齐在外偷养女子的行为。
“眼下只有半个月就到太后寿诞了,我们虽然查到是元稹齐对木板车做的手脚,可是我们没有证据,依然拿他没办法”。君流觞担忧不安。
他竟现在才被,皇上相当不满,“此事你怎么没有早早告诉朕,朕到无妨,左右也是一国之君,母后她轻易不敢拿朕如何,只是你就不同,她若抓到你的错处,随时废了你,她都能做出来”。
知道他气恼,不过她也是见他最近朝政实在繁忙,不忍再给他增添负担了,何况此事她也已经处理差不多。
“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其实我不仅悄悄让老五和老六暗查此事,另一边我早已经飞鸽传书给九师弟,他是天下首富,我让他赶在寿诞之前弄一车青玉夜光杯还不算什么”。
两手准备倒是谨慎全面。
皇上和君流觞对云欢皆投过赞赏之色,看来进了宫,她的确长进不少。
不过还有一事,皇上道,“一车青玉夜光杯价值连城,哪怕你九师弟再如何是天下首富,朕也不好承他这个人情”。
“可是我们虽然知晓是元稹齐在木板床上动手,但我们没有证据拿他”。君流觞也道。
想到师弟们查的事情,云欢心中顿时生出一计。
诡秘一笑,“不用急,这个银子我绝不会让咱们白白承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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