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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否极泰来(2 / 2)

“不用,朕记得”,他擡手阻止苏公公递回书信的动作,道,“上面母亲说了,她去净月谷不过两月,已与十师叔相处甚好,并且她在那边跟着十师叔学习医术,研究药草,很是高兴,她还特意让母亲告诉你,不用为她担忧,她一切都好,让你和风姑姑照顾好自己”。

苏公公低头浅笑,“这丫头!”

霁有些疑惑再道,“不过信尾特意交待了一件事,母亲她让我派人将她宫内那株白玉兰送到净月谷”。

白玉兰?

苏公公缓了缓气,“那不是你母亲平日细心照顾,最紧张的花吗?”

“对,就是它”。霁凝目,陷入沉思。

那株白玉兰是母亲为师公所种,因师公出事,这些年一直未能送出去,但医术精湛的十师叔仍然坚持多年照顾昏迷不醒的师公。

这个时候母亲突然让他将他送到净月谷,难道……

“主子,那老奴这就去命人收拾一番,将它护送过去?”苏公公不服老,每日依然坚持奔波在皇宫深处。

霁轻轻点头。

淡淡失落浮上眉间,他们都在净月谷相聚,而皇宫却只有苏公公陪着他,片刻,想到他那三岁的妹妹,为躲避宫中之事,早早便借故到净月谷过悠闲的日子,轻笑,大家都说他聪明睿智,在他看来,妹妹比他聪慧。

后殿。

苏公公立在廊下看着远去的侍卫,面上的皱纹挤到一起,目光远眺,默默祈祷。

希望大翰国也能像这株白玉兰一般,不管历经多少风雨,都有等着它的人!

此书完

------题外话------

因为扑文,所以早早完结,望大家原谅乃。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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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前传

冬未至,却阴冷反常。

圆月高挂,夜越深越寒,银白的月光犹如寒刀利锋铺洒在大皇子金碧辉煌的行宫上方,金色的琉璃瓦反折着盈盈赤光,炫目耀眼,在这片金色

李齐轻蔑一笑,高举酒杯,“二弟,父皇龙体得能康愈,最宽心的莫过我们兄弟,来,我们一同饮下这杯酒,愿父皇此后无病无痛,福寿延绵不绝”。

皇上病卧寝宫多日,一直在殿内处理政事,已有一个月未上朝,举国上下皆担忧不安。

所幸今日太医院院使终于宣布陛下的龙体逐渐好转,不日即将复原如初。

皇上是龙子,他的病能康愈,大皇子认为理应是上天的恩德。所以他今夜在太和殿设宴广邀同僚,商议祭天之事。

对于此事,众大臣皆赞大皇子心思细腻,孝心可嘉,心中皆知晓大皇子这是直白的想取悦皇上啊。

然而他们认为大皇子此举虽过于故意为之,也好过他的二弟,陛下亲封的太子殿下,终日只知道忧心焦躁,躲在府中舞文弄墨,儿女情长,徒占储君一位。

一袭银白衫在身,墨发一丝不茍整齐并在脑后,太子李陌一如既往儒雅风流,配上美如谪仙的面容,犹如尘外之人。

李齐眼眸一闪,微微失神。

李陌他虽为太子,但是李齐毕竟是他皇兄,见他举杯,舒怀一笑,连忙同他一般,轻举酒杯,“为父皇龙体安康,我们一同饮”。

随即,李齐便昂头美酒入肚,哈哈大笑起来。

见他的异样,长黎隐约觉得不对劲,拦下太子手臂,轻声提醒,“殿下”。

李陌暗暗摇头,擡手也一饮而尽。

他当然明白长黎的暗示,只是现在的华青国,只剩他与皇兄两兄弟,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皇兄会害他,何况还在父皇逐渐好转的时候。

李齐看了一眼他们,显然他已经知道他们心中的估量,无声的冷冷一笑,轻轻抚摸手中碧绿色似一汪清水的玉佩,上面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触手如脂润滑,丝丝凉意透入心底。

几回对饮之后,李陌无任何不适,回身对长黎安然一笑。

做奴才的,只要主子无事就好,长黎自然是松下一口气。

行宫外面的天越来越沉重,快到子时了,靖儿肯定在等他回府,想到这,李陌面上不由自主洋溢起笑容。

“夜太深了,祭天之事还请皇兄多费心,今晚本宫就不多留了”。他起身辞行。

大殿酒肉深处,李齐正起身笑着点头同意,大臣们也大呼恭送,可是嘴上恭敬,埋下的眼神中却意味不明,有的鄙夷,有的瞧不起,还有失望。

他明白,此时他们定在想他贵为堂堂太子殿下,却独宠着一个普通女人,将她捧上了天,皆觉得他作为男人是个悲哀。

轻笑回意,他与靖儿的感情是这些整日忙碌追逐富贵权利的人永远无法理解。自小在宫中,其中的尔虞我诈他深有体会,母妃便是被深宫的明争暗斗害死,若不是父皇独爱母妃,爱屋及乌,选定自己继承大统,他宁愿退下储君之位,与靖儿做对山野夫妇,平平淡淡相伴至老。

走出皇兄雄伟奢华的行宫,回望一眼,用金碧辉煌一词毫不为过。

皇兄一向为人高调,只怕这也是父皇不喜欢他的原因吧。不禁遥望简朴的太子府方向,却察觉这边明明是清澈万里的夜空,独独那边被厚厚的乌云笼罩着,阴沉压抑,见此情形,胸中一阵发闷,隐隐不安,不作他想,只让长黎加快驾车速度回府。

一路心神慌乱,当看着府前紧闭的大门,他心中越发不安,每回他归来的晚,靖儿都会让仆人大开正门等着他。

她说过无论再晚她都会等他平安从外面归府才肯歇下,每每听到此他都轻点她的鼻翼,取笑她杞人忧天,“你总是不放心我出门应酬,好像所有人都想着害我一般”。

自嘲一笑,原来不知何时大开的门不知不觉也成了他的习惯,突然见不到,他竟然也会失落惊慌。

长黎去了后院安置马车,他独自去敲门,半响无人回应。不免遐想,难道靖儿气他回来的太晚,故意将他关在门外。

抿唇轻笑,她做了再过分的事,他对她也是无可奈何。

忽然,狂风大作起来,枝干摇曳,李陌绝美的笑脸在灯笼下显得有些苍白诡异。

“咯”一声,门被风吹开一个小缝隙,呵,原来门没有上闩,就知道她不会这么绝情的。

李陌豁然开朗,推门大步跨入。

忽然,寒风更甚,穿过门缝将此时站在门后的他银白衣袖吹翻,露出的双耳渐渐也冻的发红,而他却毫不知情,满脸震惊,眼眸中全是不可置信,定住了般傻傻伫在门后。

不知是哪个丫头的手绢被夜里的寒风卷了出来,上面绣着一对戏水鸳鸯,针脚的缜密,可见其用心,定是为生死相随的情郎所做,忽忽悠悠飘过福伯和福婶蜡白的脸面。

李陌耳边响起今天白日里他们在他出府前的叨唠,“天冷,太子殿下加件大氅再走”,“长黎,时辰还早不要急,把车驾稳点……”

而此时他们只是静静躺在了那里,已经是两具尸体。

不!不是两具,地上横七竖八、扎乱无序陈列着,是满院子的尸体!

风还在不断狠狠的呼啸,想要带走满地源源不断的怨气,琴文、墨竹、书香、棋菱……他的近身侍婢,甚至厨房的花婶都在,一个不少。

李陌全身紧绷,从脚底往上头皮窜着一股凉气,颤抖的薄唇,轻呼,“靖儿”。

“靖儿!靖儿”。

慌张从院中的尸体过一遍,这里面没有她!他擡起战战巍巍的双腿,惊惶往里冲去。

路过寝院门口险些被绊倒,他低头望去,大惊之色闪过,是月语!靖儿的贴身侍婢,正躺在门口,她也死了!

怎么办,月语也去了!他感到绝望,再不敢往前一步。

空中飘着浓浓的血腥味,李陌战栗着还是跨开了脚步。

“靖儿……”,呼声震动天地,他发疯般冲进去抱住太子妃施靖儿。

这是他们的新婚卧房,此刻凌乱不堪,桌椅文案全部倒塌在大理石地面,青瓷白瓷碎了一地,壁上的洛神赋图早被人撕扯的只剩半幅,歪斜着悬挂,兽形铜炉歪在一边,还在袅袅散着熏香,可是再浓重的香味也掩盖不了屋内令人作呕的腥腐味道。

只见施靖儿以不堪的姿势躺在大床之上,华服尽破碎,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全是青紫的痕迹,碎布下的双手拱成厉鬼的爪子,指甲尽断,还在生生往外流着鲜红的血,染红了锦被。

她大睁着双眼,眸内充满怨愤的血丝,苍白的脸庞狰狞不已。

李陌含泪擡起千斤重的手,抚上今早为她画的秀眉,眉角处皮开肉绽,他知道那定是她撞墙自戕为保清白留下的,此时已经鲜血淋漓。

擡首看着她未闭合的双眼,像是在嘲笑他,这就是轻信别人的下场。

他不该,不该存着我不害人别人别人便不会害他的幼稚想法,他不该想着血浓与水。母妃的死还不够他醒悟,哈哈……傻子啊,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从未感到如此绝望悲恸,今夜回府这几步路走来,他的心犹如万箭穿心,靖儿如此惨状,比用杵臼捣碎了他更撕痛。

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向待人谦和礼让,从不与人为敌,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杀光他的家仆不止,还要如此羞辱与他。

“皇兄,为什么!”他昂头痛哭流涕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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