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苏先生!”雷豹和张猛终于赶到,睚眦欲裂地扑向泼硫酸的疯女人!
“别弄死她!拿下!”张猛怒吼着,一个标准的擒拿锁喉,瞬间将疯狂挣扎、嘶吼“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们!”的女人按在地上!雷豹一脚踢飞滚落在地、仍冒白烟的硫酸瓶。
“苏大哥!江总!”杨晓慧和阿吉雅也冲了出来。杨晓慧看到苏吕后腰和肩背的烫伤红痕与嘴角血迹,吓得小脸煞白,泪水涌出,扑跪在苏吕身边,颤抖的手想碰又不敢,“苏大哥!你怎么样?伤口…快让我看看!”清秀的脸上满是心疼和自责。
阿吉雅也跪在一旁,清澈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小脸惨白。
她看着苏吕的烫伤,又看看被护在身下、衣衫不整惊魂未定的江小雪,一股混合恐惧、担忧的情绪堵在胸口,下意识伸出带淡绿光晕的手,却又怕打扰杨晓慧,只能焦急咬着嘴唇。
江小雪躺在苏吕坚实的怀抱里,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的药味和男性气息,耳边是他因剧痛和强行爆发而急促的喘息。
劫后余生的冲击让她大脑空白,心脏狂跳。
她能清晰感受苏吕胸膛的滚烫温度,他有力的臂膀紧箍着她的腰,勒得有些疼,却带来难言的安全感。
湿透的丝质睡袍紧贴肌肤,冰冷粘腻,领口的敞开让此刻的姿势无比暧昧狼狈。
她微微仰头,对上苏吕近在咫尺、燃着怒火与关切、却因虚弱而有些迷离的眼眸。那张刚毅苍白的脸在她眼中无限放大,一股热流猛地冲上头顶和脸颊,清冷的容颜瞬间染上惊心动魄的绯红,耳根都在发烫。
“你…”江小雪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丝不自知的娇软,想推开他起身,身体却因惊吓和窘迫有些发软。
苏吕也意识到姿势的暧昧。怀中温香软玉,湿透的薄衫几乎无法阻隔惊人的弹性和滑腻,破碎领口泄露的春光让他呼吸一窒。
苍白的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更多的是剧痛和压制毒素反噬的痛苦。
“咳…没事了。”他沙哑开口,想松开手臂撑起身子,左臂的麻痹和后背的灼痛却让他动作一僵,闷哼一声,身体再次不受控地压下去,两人贴得更紧。
“嗯…”江小雪被压得发出低低的嘤咛,那带着不自知的娇媚让苏吕身体一僵,也让旁边的杨晓慧和阿吉雅动作顿住。
杨晓慧看着两人紧贴的身体,江小雪绯红的脸和泄露的春光,苏吕眼中一闪而过的窘迫,一股酸涩莫名涌上心头,眼眶更红,低下头默默取出银针和烫伤药膏。
阿吉雅眨了眨大眼睛,小脸上满是懵懂和担忧,似乎不懂气氛为何突然奇怪。
“苏大哥你别动!小心伤口!”杨晓慧深吸一口气,压下酸涩,声音带哭腔却坚定,小心扶住苏吕的胳膊,帮他慢慢挪开身体,让江小雪得以脱身。阿吉雅也连忙上前帮忙搀扶。
江小雪终于起身,手忙脚乱拢紧衣襟遮住春光,可绯红的脸和剧烈起伏的胸口暴露了内心的波澜。
她不敢再看苏吕,目光转向被按在地上、仍疯狂挣扎的女人。
看清疯女人的脸时,江小雪眼中的羞涩瞬间被冰冷杀意取代!
“林少夫人?赵月娥?”她的声音如九幽寒冰,带着刺骨冷意——这是林子枫的妻子,赵德海的女儿!
“江小雪!苏吕!你们害死我老公!害垮我赵家!我要你们死!全家陪葬!!!”赵月娥被布条塞住嘴,仍在疯狂扭动嘶吼。
“把她看好,交给警方!”江小雪声音毫无温度,“让李局长彻查,是谁给她的硫酸,谁通风报信让她知道我们在这!她背后还有谁!”
“是!江总!”张猛应声,拖走赵月娥。
危机暂解,前厅气氛仍凝重。苏吕被杨晓慧和阿吉雅扶着靠坐在回廊柱子上,杨晓慧正红着眼眶,小心为他处理后背和腰侧的烫伤,涂抹清凉药膏。阿吉雅蹲在一旁,小手轻按苏吕的手臂,淡绿光晕试图缓解他的痛苦。
江小雪整理好衣衫,脸色恢复清冷,耳根的红晕却未褪尽。她走到苏吕面前,看着他苍白的脸和两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心中五味杂陈,刚才被护在怀中的触感和温度仿佛仍在身上。
“你…感觉怎么样?”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知的轻柔。
苏吕扯了扯嘴角,露出疲惫的笑:“死不了。就是这欢迎仪式,有点烫。”
这时,陈伯步履匆匆从门外进来,脸色比之前更凝重惊怒,快步走到两人面前,压低声音道:“少爷,江总!刚收到省城紧急密报!钱永年狗急跳墙了!他不知从哪请动了个极其恐怖的人物,据说来自‘那边’!绰号‘黑煞’!已经离开省城,目标…就是济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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